我看着本子上的路线,说:“不对啊,刚才我们确实是按照制定的路线走的。”
大块指着地上的图说:“那你告诉我,我们怎么又回到原点了,这个怎么解释?”
我一时无言以对,这图形就摆在眼前,再怎么说是按制定的路线走也说不通啊。
雷队长看了我的冏样,替我解围说:“这阵玄乎得很,没有焦兄弟,我们更加是寸步难行,此路既然不通,我们再另想他法。”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看四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突然我感觉似乎有些地方不对,但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来。
我看了看手上的罗盘,心想难道这罗盘真的坏了,指示的方根本就不正确?我再次把罗盘放稳在地上,还是跟之前的指示一致,应该不是罗盘的问题。
我正想把罗盘拿起来,旁边的雷队长却突然伸手把我拦住,指着罗盘上的指针对我说:“焦老弟,你看那指针有什么不一样?”我又看了看那指针,看不出什么异样。
雷队长声音有点发颤的说:“你看那指针的针头。”我再仔细地看了看针头,只见那针头微微下沉,我心中一紧,想起了我爷爷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罗盘沉针,灵界出没。”
这次我倒是希望这罗盘真的坏了,也不希望看到这罗盘沉针的情况。就在这个时候,通道尽头又传来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我心中大悸,针头下沉,预示着这周围阴气极重,或有邪祟出没,这悉悉簌簌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真有什么东西断然不是善类。
听到这声音大块又是神经质的叫道:“妈呀,那鬼一直在跟着我们。”其他人听着那声音,也是浑身不自在,大块更是一个劲的往边上棺材墙边上缩。
这家伙又在瞎叫嚷,真想骂他一顿,这种气氛下本来就吓人,他偏又来刺激大家的神经,我看了一眼大块那边,看到光溜溜的棺材墙,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伸起手向着大块叫道:“别动!”
大块见我冷不丁的指着他叫他别动,当场吓得面色都变了,定住那个姿势动都不敢动,以为身后起了什么变化,眼角一个劲的拼命往后面瞟,额头上的汗珠瞬间冒了出来。
与此同时众人见我这个动作也纷纷退后,握紧手中的家伙望向大块背后。大块见大伙纷纷后退齐刷刷的望向自己身后,紧张得气都不敢喘,腿都微微颤抖起来,不知道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生怕动一下身后的东西一下子扑过来或一口咬将下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心想你们这么紧张干吗,便上前去把大块推开一边,去看他后面的那堵棺材墙,说:“奇怪了,我明明在这里画了个记号的,哪里去了?”
众人见我原来是说这事,都舒了一口气,大块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声音还有些颤抖的骂道:“你他娘的老焦,无缘无故整这么一出,老子差点给你吓死了,人吓人吓死人啊。”
众人见我提起记号,也凑过来看,看到这光溜溜的墙面什么都没有,大家都十分吃惊,面面相觑。那个地方确实是画了记号的,众人都没有记错,除非集体失忆了。我看着那光溜溜的棺材墙,心中一片迷茫,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块伸手摸了摸那面棺材说:“老焦,你这些假货都是在哪里买的,罗盘没用也就算了,连记号笔也这么快褪色了,以后买东西记得要找正规渠道,不然只会误了自己啊。”
我靠,这家伙,这笔不是你买的吗,怎么赖到我头上了。咦,褪色?我愣了一下,忙凑上前去看个仔细。没有任何褪色的痕迹,不会褪得连半点痕迹都没有吧,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再说了褪色的话画在笔记本上也应该同样褪色才对,但笔记本上的笔迹一点没变。我把笔记本在大块面前晃了晃说:“不是褪色,你看这笔迹。”
“不是褪色怎么会没了,难道被谁擦掉了?”大块又嘟嘟道。谁擦掉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摇头。
皮猴说:“能做手脚擦掉的只有走在最后的人。”大家一听像是这么个理,这下倒好,又齐刷刷的望向大块。
大块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急得直嚷嚷道:“你们看我干吗,怎么可能是我,你们看过谁作案会把自己举报了的。”
皮猴说:“你不是一直都走在最后吗,不是你的话就更不可能是我们了。”
大块急得直摇手道:“我靠,我走最后面也不代表是我擦掉的啊,下次我不走最后了,让你猴子走。”
在旁边一直不怎么作声的铁牛这时候却挠头说:“这些棺材看起来都一样的,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副就是原来做了记号的那副,我看这棺材八成是被调包了……”
那皮猴还未等铁牛说完就接了他的话头:“调包?你看这棺材,没有十吨也有八吨,你壮啊,你抬个角试试能不能调个包。”
我听了那铁牛的话,心中一震,这家伙的脑回路也不是一般的特别,跟大块有的一拼,这说法虽然有点荒诞,但还是有一定的可能性,这些每一个看上去都是一样的,难道这棺材真的不是原来的那副了?但是地上的八卦图却又无比清晰的摆在眼前,这又是怎么回事?真是见鬼了,想想就头痛。
雷队长似乎也跟我一样认为铁牛的话不无道理,对我说:“焦老弟,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再确认下我们所处位置的卦象。”
我啊了一声,这想法似乎比铁牛的还要荒唐,该不会连这卦象也变了吧?如果是真的,那真是阿奇生阿奇——奇上加奇了。
但当我们转到棺材后面时,一下子都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