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暖充耳不闻,悠闲自在地伸出手指,拿着指甲刀修饰着豁口的指甲,“别打死,无论伤残,算我的!”
“是,小姐!”保镖们激动地吼道。
别墅中,由开始的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到报个小时之后有气无力地呻吟,只有挨揍的人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对待。
眼看着差不多了,宁初暖放下指甲刀,双唇优雅一勾,“好了,冰蓝。”
听到宁初暖的话,保镖们立刻停止动作,训练有素地排成两排站到一边。
宁初暖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狼狈地倒在地上的任海耀靠近。
看着迎面朝他走来的宁初暖,任海耀在那一刻居然从她的身上看到一个恶魔高举着镰刀向他索命来着,他竟然害怕地不住地往后挪动着他的身体,“你……你要做什么?”
宁初暖的双眼狠狠一眯,在任海耀的面前蹲下,“任海耀,明天的胜负还未定,谁给你的胆子敢到我这儿来撒野?”
“还有你,陈律师是吧?信不信明天你就不再是律师了?”宁初暖蹲着身看向陈律师,“你们尽管去告,你是律师应该清楚,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们身上并没有我的保镖留下的任何指纹,这里也没有第三方证人在场,我看那个法官敢判我的罪!”
“你……你是蓄谋已久的!”陈律师这才抬头看向那些保镖,发现那些保镖都带着手套,只要将手套给丢了,谁知道他们身上的伤是谁揍的?
陈律师差点没看白眼晕过去,颤抖着双手指着宁初暖的鼻子。
宁初暖讽刺一笑,“一大早是你们趾高气昂地闯进我家,说我的蓄谋已久的,你信?”
不等陈律师说话,宁初暖下令,“将这些垃圾扔出去,别脏了这里的地。”
“是,小姐!”
冰蓝带着保镖一个拎着一个走出别墅,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如宁初暖说的那样,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这里没有人烟,就算有监控又能怎么样?这里是郁司墨的地盘,有没有监控,监控有没有开,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哎哟!”
“痛,好痛!”
“我的腿!?我的胳膊!?”
冰蓝充耳不闻,扔了人转身就走。
任海耀离开的事情有多狼狈宁初暖并没有理会,昨天他们不仅控制了他们SH闻氏的股市,连原帝都闻氏的股市都是他们的的了。
任海耀还以为,他借给严谨程的四百亿,一部分用来控制帝都闻氏的股市,一部分用来稳定SH闻氏的股市,到时候,不管是帝都闻氏还是SH闻氏,都是他任海耀的了。
殊不知,任海耀这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但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帝都闻氏赔进去,连SH闻氏的一根毛都没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