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谁说被告是严谨程?严谨程在来帝都的时候,已经被撤职,SH闻氏正式由我方当事人宁初暖担任总裁一职,来帝都之后,被告也一直是宁初暖,打这么久的官司,你们不会连谁是被告都不清楚吧?”
“所以,严谨程向任海耀借贷的四百亿私款,纯属私人行为,与SH闻氏毫无关系,严谨程有任何犯罪行为均为个人担担,与本案无关。”
一直以来,奥凯西称呼严谨程的时候一直说严谨程本名,不会冠上“我方当事人”的头衔,但是称我方当事人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扯上宁初暖一个字。
而在出庭的时候,严谨程和宁初暖一直坐在一起,同属于被告的位置,于是巧妙地掩饰了被告身份。
一直以来,对方都认为被告是宁初暖和严谨程,却没想到被告一直只有宁初暖一个人。
埃西亚后退两步,脸色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如果不是扶着桌子,此时他都要摔倒在地上了,他瞪直了双眼看看宁初暖再看向严谨程,口中囔囔着,“被告不是严谨程?严谨程一直和闻氏无关?”
这么大的漏洞,他居然给忽略了,任海耀告的是闻氏集团,而不是个人,所以宁初暖和严谨程一起出庭,自然以为他们就是当事人,甚至以为宁初暖才是陪审的。
结果呢?特么的居然严谨程才是那个陪审的人?
法官!?法官怎么允许无关人员一直待在被告位子上?这不合法,也不合理啊!
“法官阁下,既然严谨程不是被告者,但是他一直坐在被告位置上,说明他与本案有关,严谨程理应要负责任的!”埃西亚着急地说道。
奥凯西脸上的笑容不变,镇定自若地反驳着,“反对,原告状告闻氏集团的时候,严谨程一直是闻氏集团的负责人,确实与本案有关,也是本案的被告之一,坐在被告席十分之正常,但他来帝都之时已经不是闻氏的负责人,之后他的行为与闻氏无关,严谨程在案子之后的任何个人行为,均与本案无关。”
“反对有效,请原告方辩解,无法辩解,本庭将要宣判。”法官严正以词地看着颓败的任海耀和一脸菜色的埃西亚。
半天没见到埃西亚说话,法官一敲木锤宣布,“休庭半小时后宣判结果。”
在等候厅里,与之前不同的是,严谨程和宁初暖神情放松,一脸得意与悠闲,而任海耀和埃西亚则满脸菜色,坐在位置上,好像下一刻就要冲过来宰了他们似的。
严谨程一派小人得志的模样,双腿交叠着,两手整了整胸前的衣襟,临了,还弹了弹衣袖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就和之前任海耀的姿势一摸一样。
严谨程故作可惜地说道,“哎哟,初暖,你说可笑不可笑,某些人上个庭吧,连当事人,被告方都搞错了,这简直是本世纪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确实搞笑,但是也不能怪人家啊,毕竟谁也没有料到,原本两个被告,最后居然变成一个不是?”宁初暖赞同地点点头,“但是严叔,你也别太得意了,未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要是等会法官阁下判的结果与我们料想的相反,我们可是要被打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