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教官的眼神坚定而冷冽,他一把将叶时柒拉到自己身后,直面着顾北浔,语气强硬。
“校长已经明确回复过叶海鸿先生,叶时柒不能去参加任何订婚仪式。她现在是特工学院的学员,就必须坚守学院的规矩。”
雷教官话语中充满了对叶时柒的庇护。
顾北浔却并未因此退缩,他眼神微闪,轻笑着转向叶时柒,语气里带着几分亲昵和诱惑,“叶时柒,借一步说话。”
他的手指捏了捏,比划了一个money的手势。
叶时柒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向雷教官表态,“放心吧教官,我不会随他去订婚当什么赘婿。我去看看,他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雷教官皱起眉头,显然对顾北浔没什么好感,警告叶时柒,“你要小心些,这些资本家没好心眼。”
叶时柒轻轻点头,然后转身走向顾北浔,目光坚定,“有什么事,直说。”
顾北浔抱着双臂低声说,“蓝诏国玉石家族唐少来帝都,举办了一场赌石大会。机会难得,我们还是按之前的价格,我三你七,输了算我的。”
他的声音里透着自信,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叶时柒却并未被他的言辞所打动。
她淡淡地瞥了顾北浔一眼,语气坚定,“我现在没兴趣。”
顾北浔并未因此放弃,他微微倾身,靠近叶时柒的耳边。
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他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
顾北浔神秘兮兮地说,“你上次赎回的那枚胸针,上面镶着一块翡翠,是成色上好的冰种。
蓝诏国是玉石大国,唐家盘踞蓝诏国玉石界上百年,也许唐家人能看出那枚胸针的来头。”
叶时柒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动。
那枚胸针,是原主母亲留下的唯一信物,对她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
她抬起头,清澈的双眸直视着顾北浔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对胸针的来头感兴趣?”
顾北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就像捕捉到了猎物的狡黠猎人,“那胸针你继母卖了一百万,其实值五千万,你们没人识货,肯定不知道胸针的来头。”
叶时柒眉头微微一皱,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感到一阵愤怒和失望。
“难怪你设了重重阻挠不想还我胸针,原来是坑了吴翠萍,我们是合作伙伴你现在才告诉我,我不信任你。”
说完,叶时柒转身就走。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踩在脚下。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照不进她内心的阴霾。
顾北浔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有些懊悔,又有些无奈。
然而,顾北浔并未放弃,迈步追了上去。
“叶时柒,我也有我的考虑,那枚胸针的秘密,我本想等时机成熟再告诉你。但既然你误会了我,那我就全都告诉你吧。”
叶时柒听到顾北浔的声音,脚步微微一顿,但并未回头。
“那枚胸针的造型,出自蓝诏国已故工匠大师魏道子之手。因为魏道子的离世,那枚胸针成为了无法复制的绝品,因而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