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钱被眼前诡异的一幕,吓得舌头直打结,“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来。
灶房的门再一次被人大力的撞击着。
陆三钱脸色煞白,已经褪去了血色。
他使劲的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再一次发出声音:你到底是人是妖…还是神仙?”
“你说呢?”
“江湖上大能异士多了去了,这点小伎俩又算得了什么?
真是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噢,我忘记告诉你了,若是我师父三清观主在这里,连你这个大活人都能给凭空变消失了!
因我进师门晚,只学了点皮毛,和我几个师姐比起来,我是最垫底的那一个!
还是我师父最厉害!”
舒然说着,脸上呈现出一副很崇拜的神情!
陆三钱此时只觉得自己是那井底之蛙,见识太浅了。
他慌忙对舒然道歉:“莲、莲花呀,对、对不起!三、三叔刚才误会你了!
以后若得空,还得要跟你多出来跑跑,见见江湖!”
舒然推开陆三钱抱拳道歉的举动,“你是我三叔,哪里需要道什么歉?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亲侄女莲花,身上流淌的和你有一半一样的血,就成!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害你的!”
陆三钱一听自家侄女这个说法,心里十分感动!
“哎哎哎!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是一家人,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此时木门外又有人不停地在撞击门板,眼看着那木门就要被撞开,甚至还能听到房顶上都有人爬了上去。
陆三钱又从灶堂前抽了一根木柴说道:“莲花呀,你会飞,快飞上去逃走吧!
三叔去和他们拼了,我掩护你,我皮厚,禁打!”
舒然对陆三钱这几句人话,表示满意。
嗯!这才像血性男儿,也像个长辈的范儿。
“放心,三叔,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把你毫发无损的带来,也一定要把你毫发无损带回去!
这区区一些农人,我分分钟就能让他们都趴在地上。
只是他们都是无辜的人,我不想伤害他们。
不过一个村子能够如此团结一致也是很不错的!”
舒然话落,灶房门也被大力撞开。
门板落地,震起一地尘灰。
几个年轻的壮汉都纷纷张开双手向舒然与陆三钱两个人抓来。
见这阵仗,陆三钱连忙把舒然拉到自己的身后,并对来人挥舞手里的棍棒。
一时,使得众人不得近前,也节节后退。
舒然趁势抓住陆三钱的胳膊腾空而起,穿过灶房房顶的漏洞。
而漏洞旁早已有两人守候,手拿绳索正好将两人套住。
二人嘴里还欢呼,“套住了!套住了!”
舒然无视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抓住陆三钱的胳膊稳稳地站在房顶上。
也就是在这瞬息变化中,陆三钱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侄女手中的斧头消失,接着而来看到她手中又出现了一把利刃,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寒光。
舒然反手快速割断绳索,并将怔愣看怪物似的两个村民踢了下去。
舒然手持利刃指向满院子的村民,骂道:“你们这些无知的村民,我与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
你们为何紧紧相逼,逼我对你们出手?
我本不愿伤害你们,
可是,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说完带着陆三钱又跃上大房子顶。
其实,说要离开,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还没讹到钱啊,走了岂不是没忙活一场?
“三叔别怕,你先”蹲坐在屋脊顶上,稳住心神,小心滚落下去。
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
陆三钱点头,表示知晓了。
看着被撞毁倒塌的灶房门,贺婆子心疼地滴血,一阵哀嚎就像被人掐住了咽喉,似是想到了什么?
那灶房里可是有她一家子近一个月的口粮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