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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兜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现在很纠结要不要来个穿越萝莉虐一下,然而想想又觉得这在作者设定的世界观下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看文的小伙伴们,在线的话给点意见吧。  一个面色苍白,棕发中夹杂着不少白发的青年男人坐在火车站等车,他旁边还有一个金色长发的美丽夫人。“真是太可惜了,卢平。”拉夏图夫人一脸惋惜的表情,“你是个出色的代理人,非常出色,而且你的身份也很合适,我们很多年没能碰见这么合适的人了。你一定不知道吧,上次你来我这里报道的时候他们嫉妒得差点在我城堡里打起来。”她用一把毛绒绒的扇子掩嘴轻笑,“你真应该考虑留下来,我给你加薪。”  “谢谢,拉夏图夫人。”卢平礼貌的说,“不过现在有一位对我很好的人需要我,我想至少先回报他一二再考虑以后的事。”  “哎呀,你作为人的一面就是这么的正直、善良、从容,难怪我的宝贝女儿整天追着你跑。”她咯咯笑着,引得路人侧目而视。  火车开始鸣笛,卢平站起来,说道,“我必须得走了,我会怀念你的,夫人。”  “一路顺风,记得给我写信。”拉夏图夫人挥手道别,看着莱姆斯·卢平的火车在远处的平原上渐渐消失。  小天狼星的房子附近,艾达正和几只月痴兽玩耍,小苍一副高傲的表情在附近的麦田上转圈圈,小天狼星挥着魔杖在湖边念咒,很快就有一条大鱼从湖底跳了出来。“哟嗬,这家伙得有六斤重。”他把鱼丢进鱼篓里,接着寻找下一个目标。  伊莲看到小天狼星带回的一篓子鱼瞪着他,“不就是安多米达一家要来么,你就钓这么多鱼,怎么从前就没见你这么勤快过!”  门外传来一阵愉悦的大笑声,“嘿,我没听错吧,怎么好像里面有人在吵架。”  “那你一定是听错了,泰德,小天狼星从来不会没风度地和女人吵架。”  安多米达有一头长长的黑发和浅褐色的大眼睛,看上去很是温柔,他们后面跟着他们唯一的孩子,顶着一头粉红色的泡泡糖一样的头发的尼法朵拉·唐克斯。  “好啦,我们快进去吧。”朵拉不耐烦地催促着,他们走上门廊,门自动打开了,小天狼星热情地招待他们进门。“安多米达,堂姐,你还是第一次来吧,这屋子还是挺不错的。”  “何止是不错。”安多米达一进屋就看到了那些画着树林、长凳、楼房、花草虫鱼的背景墙,还有绣着花草虫鸟的幔帐,朵拉和泰德在研究着一副挂毯上的花纹,“看来你对这房子费了一番心思,小天狼星,这可真不像你。”  “伊莲非要这么做,我拦不住她。”小天狼星朝厨房走去,安多米达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那些会动的照片,欣慰地笑了笑。  厨房里叮叮当当一阵乱想,伊莲忙不迭地指挥着刀子杀鱼取籽,“你确定今天只有安多米达一家?”她说,“我觉得这菜单有点多诶。”  “啊,因为亲爱的莱姆斯也要来,他辞掉了那边的工作,今天回英国”小天狼星露出调皮的笑容,“我本来想过几天等哈利回来了再请安多米达的,不过显然朵拉已经迫不及待了。”   “诶呀,这可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伊莲眼睛闪着贼光,“要不要我去求求月老给他们绑个三世姻缘?”  “红线?那是什么?”  “是我们的月下老人的专属法器,被他的红线绑住的人都是天作之合,三生三世的姻缘,可灵验了。”  “瞎操心。”  “我这是好心。”  莱姆斯·卢平下了火车幻影移形来到小天狼星家门口,踏进这所房子,他就感到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氛。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气,闻一闻味道,显然伊莲煮了鱼汤。夕阳映照下的客厅铺上了一层温暖的黄色,小天狼星和安多米达说着话,有一个女孩背对着他趴在一个男人肩膀上撒娇,她那粉红色泡泡糖般的头发很眼熟。  “啊,莱姆斯,你来啦!”伊莲指挥者一大堆锅碗瓢盆从厨房出来,那些碗碟在桌上自从摆好,她长长的黑发垂到腰际,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飘逸。“你先坐会儿,我还有好几道主菜没出炉呢。”  “真是个热情的姑娘。”安多米达看着小天狼星笑得十分暧昧。  “你最好别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小天狼星没好气地说道,“不然她又会一整天自恋个没完。嘿,月亮脸,老伙计。”小天狼星给了卢平一个热情的拥抱,“你在那边的工作结束了?”  “是啊,合同快到期了,正好这边找到了一份新工作,我就和拉夏图夫人道别了。正好,可以离你们近点。”卢平冲小天狼星眨眨眼。  朵拉咯咯地笑起来,“说起来,小天狼星最近也在求一份新工作,可惜被邓布利多残忍无情地拒绝了。”  “当然得拒绝啦!”伊莲从厨房冲了出来,对朵拉说:“我早说了吧,除非邓布利多想炸了霍格沃茨,才会让小天狼星和斯内普同校教书。”她转向安多米达,擦了擦手,“这位就是安多米达吧?”  安多米达走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安多米达·唐克斯,小天狼星的堂姐,早就想认识你了,伊莲。”她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感叹道:“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漂亮的姑娘……”话还没说完呢,伊莲果断捧着自己的脸进入了自恋状态,“是吗?多谢赞美,我也知道我自己特美。”  “……”安多米达转向小天狼星,后者耸耸肩,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一张餐桌上坐了六个人,尼法朵拉·唐克斯正在和莱姆斯·卢平说着话,她显得很活泼,安多米达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头疼。“小天狼星,我真担心呐,朵拉这样子真的能通过傲罗培训?”  “还有一年呢,你急什么?”小天狼星靠着椅子背,慵懒地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规矩就是这样,要当傲罗一定要经过三年培训,少一天都不行。不然有些课程我真不想学,我全都知道。当然啦,现在发现当初那些课程都没什么用,我刚从傲罗培训班出来就蹲大牢了。”  “你现在还不是洗清了名誉出来了。”安多米达看着正在喂艾达吃蔬菜的伊莲,小声说,“以后你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就别说这些扫兴的话题了。”  “有时候真觉得惊讶,”小天狼星说,“你们长得这么像,怎么性子就差了这么多。那个就不多说了,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那个和安多米达长得很像的人现在正在阿兹卡班。  北海之上,一座孤岛在暗潮与暗流的包围中孤独地伫立。这座岛在这片海域已经数百年了,最近几十年来不少麻瓜试图登陆,为了在这岛上建立一座石油基地,最后都被这里不定的暗流与诡异的天气挡住了脚步。摄魂怪们在过去十几年里一直兢兢业业地看守着阿兹卡班,他们虽然不能踏足大陆,好歹偶尔还会有罪犯扔进来满足一下他们的胃口。比如新来的那个小矮星彼得,他的欢乐就还不错,比其他食死徒的欢乐好吃多了。可惜那个叫鲁伯·海格人进来的时日太短了,不然他的欢乐也是一道美味。它们离死国太久太远了啊,摄魂怪们在阿兹卡班四周漫无目的地飘荡着,听说死国里有很多很多欢乐的、正义的、宽容的、善良的灵魂,那些才是它们的最爱啊。  突然有一直摄魂怪兴奋地冲着某处飘了过去,它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门在北海上空打开。它激动地飘过去,想要触摸到那道若有似无的结界,进入传说中驱逐了它们的国度。它的行为引起了其他摄魂怪的注意,它们兴奋地交流着,有更多的摄魂怪跟着想要冲开结界。这样的行为为他们招来了灾殃,一道绿色的光从薄雾中透出来,那些围在一起兴奋地冲击着的摄魂怪被绿光震开,有的当即就化为了碎片。  “赫赫赫赫~哈哈哈哈~”一个模糊的、戴着兜帽的身影出现在阿兹卡班外面,盯着这座其实并不需要巫师守卫的监狱。“吾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就让人间的小巫师们陪吾再玩一场游戏,替吾拿回属于吾的东西~赫赫~赫赫~”  一个头发乌黑纠结,眼神疯狂的女人在自己的牢房里深情地亲吻着左臂上沉寂多时的黑魔标记,沙哑的嗓音深情地呼唤着“主人”。这间牢房很大,很脏,里面一共关着三个犯人,曾经他们是一家人,只是这个女人从来不这么认为。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在牢房另一个远离贝拉特里克斯的角落里呆滞地坐着,无声无息。他们无意识地抚摸着左臂,记得那里有什么东西,那是他们忠诚的象征,他们快乐的源泉。贝拉特里克斯厌恶地扫了他们一眼,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我会是最忠诚的,我会受到奖赏。”她自言自语,盯着外面被震成碎片的摄魂怪,哈哈大笑。  “主人,你来了吗?主人!”她喊着,透着血腥的杀意。  “赫赫~赫赫~谁是你的主人呢?人间的小巫师~”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对她说话。  “懦弱的胆小鬼,可怜虫!出来!”看不见人影,贝拉特里克斯对着空气吼道。  “在吾的面前说着胆小鬼,小巫师,小心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赫赫~”  贝拉特里克斯眼中透着不屑,“鬼?贝拉特里克斯是主人最忠诚的食死徒,不必用鬼来侮辱我!”  戴着兜帽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漠的光,“害怕死亡之人最忠实的食死徒啊~你想你的主人吗?”  贝拉特里克斯警惕地盯着空气,眼中明明白白写着答案。  戴兜帽的人一挥手,三人手里出现了三根魔杖。“你们其中一人的魔杖被我改造成了离开阿兹卡班的钥匙,只要找到那根魔杖,就能离开阿兹卡班。赫赫~只有一个人能离开,其他人只能进入死国,投入不朽的死神的怀抱,只有那个活着的人能够继续为你们的主人效力,你们忠于自己的主人吗?那就决斗吧,喝下失败之人的鲜血,让你们更强大。”  贝拉特里克斯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中的魔杖,看着另一头的罗道夫斯与拉巴斯坦,眼里闪过疯狂嗜血的光。  “主人,主人。”罗道夫斯举着魔杖,望望贝拉特里克斯,又望望自己的亲弟弟。拉巴斯坦经受不住阿兹卡班的折磨,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有离开这里的信念还在支撑着他,才没让他在疯狂中灭亡。他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魔杖,突然站了起来,“我要出去。”他说,“我有魔杖,我能出去。”他举起魔杖对准了贝拉,“我和哥哥一起离开,贝拉,你这个害人精,死亡才是你最终的归宿。”  贝拉特里克斯轻轻笑着,眼睛瞥向罗道夫斯,嗜血的光芒淡去,她换上一副伤痛的眼神,定定看向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丈夫。罗道夫斯在贝拉特里克斯欲说还休的眼神中举起了魔杖,“哥哥,杀了这个女人,我们一起出去!”拉巴斯坦说道,一道魔咒冲着贝拉而去,罗道夫斯举起的魔杖给了他勇气,“杀了……她……”拉巴斯坦说着,他的魔杖还紧紧握在手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身子软绵绵地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永别了,亲爱的弟弟……”罗道夫斯喃喃说着,奔向贝拉特里克斯。  “贝拉,他死了,喝了他的血,我们一起离开,离开英国吧……我们……离、开……”罗道夫斯的话还没说完,他刚刚冲到贝拉面前,想拥抱她,毫无防备之下就被贝拉特里克斯一道死咒击中了。  贝拉特里克斯踩着罗道夫斯的尸体疯狂大笑,“亲爱的丈夫,你没听到吗?只有一个人能够离开,那个人就是我。而你们,只是在恐惧中背叛主人的懦夫,你们,不配离开,你们,不配得到原谅。我将喝下你们的鲜血,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寻找到我的主人,重归他的怀抱~哈~哈~哈~哈~”黑色纠结的长发在阴冷的风中肆意飞扬,贝拉特里克斯笑着饮下了丈夫和小叔的鲜血。她走到牢门前,握着魔杖准备打开牢房。  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是怎么回事!”贝拉特里克斯冲着空气喊道,“你骗我!”  “赫赫~灵魂肮脏得连死神都不愿意接纳的女人~吾没骗汝~”那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会有离开牢房的一天,只是不是现在。赫赫~以杀戮证明自我价值的女人,肮脏堕落的灵魂啊,你会为死神带来多少纯洁的灵魂,吾拭目以待!”那个戴着兜帽的人影渐渐飘远,来到一间狭小的牢房前,那里面关着一个矮矮胖胖的小眼睛男人,像一只活在阴沟里的老鼠。  “现在,这场无聊的游戏,就从汝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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