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她帮周承越安抚好周老爷子,周承越帮她照顾母亲,各取所需。
她不确定成叔是不是在试探,不过她没感受到恶意,对方的年纪3能做自己爷爷,应该不会为难她。
于是姜荷点头,跟着笑,“也不全是,至少我还享受着他的荫庇,别人听见他的名字,都不敢为难我,比开光符还管用。”
成叔眼睛笑出了一条缝,“我早就说这里缺点新鲜人,跟你聊了会,我这把老骨头都松了。”
“骨头松就该入土了。”周承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旁边,他神色仍旧不太好看,语气却仍旧平淡:“郑南宁常来,没见你这么开心。”
成叔说:“几年前我就说了,她小心思太多,看的人头痛。”
周承越没接话。
姜荷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样,比起主仆更像亲人,还挺有意思。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周承越说:“成叔二十五岁就来了这里,他年纪大了,再做两年就该退休,平常没重要的事不要去打扰他。”
姜荷还没接话,成叔就反驳道:“别听他说的,我还要让他给我多交几年社保呢…我去看看莲子粥熬好了没,让小荷也尝尝。”
成叔走后,大厅又剩下了两个人。
姜荷揣摩不出周承越的心思,想了想耿直道:“真不打算追回郑小姐?”
周承越抬起茶盏,并未看她,“你也觉得我小题大做?”
“怎么可能,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她和周霖的事不也是异曲同工,姜荷继续说:“我只是觉得你两都在别扭。”
从她的角度看,郑南宁可能是真委屈,也是真不甘心。
通俗点说就是觉得自己拿捏了周承越,认为错过一次仪式而已周承越依旧会无条件容忍,没想到玩出了火。
周承越抿茶的动作顿了一瞬,才说:“没见过像你这样把未婚夫往外推的。”
姜荷觉得他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