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后母亲将芙蓉雪梨羹放入我的房中。 由于一夜未眠,身体稍有虚弱,母亲见我早膳没有胃口便命我回房休息。 托腮望向窗外,海棠依旧,只是银杏树下落叶片片,一妙龄女子坐庭院抚琴,口中吟唱: 自春生入秋藏 天之道四时更迭有常 若有常为何晨曦比这夜还凉 若无常为何我总会想 守月满空山雪照窗 如果可以,请许我一帘幽梦,种一叶梧桐,盛开出一生一世的思念。如果可以,请许我一度繁华,种一行花草,盛开一生一世,如果可以,请许我一滴雨,种一株桃花,盛开出一生一世的倾城。 伴随琴声,我在房中所写诗句。雪莲见我如此聚精会神,便走出屋内不打扰我,桌上檀香静静燃着,留一地幽香。 午时,阳光一照射在窗外银杏树树梢。被阳光照射后的我微微睁开眼,梦中雨还淅淅沥沥下,初醒阳光已照射屋内,雪莲见我身体虚弱将午膳摆在桌前。 稍有胃口,刚将汤匙拿起轻品碗里的汤。味道鲜美倒是不淡不咸。 “三姐,三姐!”闻声回头看去,只见婉柔慌张跑进房内,见她如此冒失。 我取笑她在我面前像永远都不会长大的孩子。 婉柔抬眸望向我露出一丝严谨“三姐,母亲唤你前去紫微阁。” 婉柔向来性格开朗,今日见她如此紧张。 我疑问道:“母亲唤我所谓何事?为何要去大姐那里?” 婉柔紧张道:“三姐,是关于大姐的事。” 上官紫瑶又要为难我了?若是如此那便去看个究竟。我淡淡微笑,让婉柔稍等片刻。 待雪莲伺候我更衣后,随婉柔向紫薇阁走去。 进到院内我平坦走进后院,等待我的总要到来,绝不能露出一丝怯意。母亲见我到来用目光提示我望向湖内,湖里是一只满身雪白的飞鸽,但已坠入湖内,溺水丧失性命。 大姐见我望向湖内。指向飞鸽,眼内露出假意的泪水:“是你,上官琉璃是你害死了它!上官琉璃,为何你的心会如此狠毒,难道是因为大姐对你不好?可若是如此,你怎的忍心去残害无辜?” 我被她的话语震怒但在母亲面前不得直说是她在诬陷,转而平静:“大姐何出此言,为何断定是三妹我害死这只飞鸽?” 我并不畏惧大胆反驳,这一次我别无选择。若是就这样被她诬陷,日后还不得让她爬到我的头上? 大姐见我不带有一丝畏惧甚是震撼:“你可知,这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念向,你竟如此狠心,置它于死地!” 我的眼中没有露出半点歉意的神情:“大姐没有证据,为何就敢断定是我,今早早膳我从未露面也未见过大姐,怎能说是我?” 婉柔将坠落湖中的飞鸽打捞,翅膀上面流出的血渲染了洁白羽毛,飞鸽死于箭伤,被箭射下落入湖面。 “我从未学过箭术,怎能说是我杀死飞鸽?” 婉柔向母亲示意进府之前,我从未学过箭术,箭术是男子擅长怎能作为女子所学? 二姐也并不相信此事为我所做,凡请母亲明察此事。 母亲宠爱二姐见二姐也不相信此事,母亲命人将飞鸽处决,并平静轻抚我的脸颊:“今日之事让你受惊了,此事到这里结束就好,你身体虚弱应回房歇息才是。” 我莞尔一笑当做一切未曾发生听随母亲的话,被雪莲微微挽起走向疏璃院。 母亲不追究此事并非是对我宠爱,而是不想看到大姐将此事嫁祸于我,她对二姐如此宠爱,二姐帮我解围因此母亲不再提起。但大姐断定我不敢说出真相。 那日我见大姐将飞鸽从笼里放出并让身边丫鬟带走,从小我最怕带有血淋淋的东西,那日看到也匆匆离去。 本想将此事说给婉柔,但却怕牵连到她,所以藏进心里。 无论怎样都一定要面对下去。上官紫瑶,你处处针对与我,不能怪我不留姐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