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想着下次去拉货时,再和魏氏订上一些,放在咱们的衣饰铺子里卖,如若夫人姑娘衣裳订得多,咱们就送上一盒。”
三夫人拿起一盒梅花的闻了闻:“那就这样办,她一个农妇能做出如此精致淡雅的香皂,真是难得。”
“夫人您不是说,魏氏娘家是读书人吗?她自己也识字,自然和那粗鄙农妇不同。”
“说得倒是。”
主仆俩正说着外面丫鬟报:“三爷回来了。”
还没等她起身,柳三爷跨步进了屋子,钱嬷嬷给他行了礼,便躬身退了出去。
三夫人亲自倒了茶奉上道:“今日回来得这样早。”
柳三爷接过茶连喝了两口道:“因着大哥的事,父亲气得要不得,刚刚请了太医我这就告了假。”
三夫人一惊问道:“何时的事,我怎都不知,都惊动太医了,要不要紧?”
柳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说道:“前院的事,你也不必知道,家里还有什么补品好药没有?”
“好药没有,补品只有一支五十年的参,你可拿去给父亲用,要么我让钱嬷嬷去药铺开些养荣丸给父亲?”
柳三叹气:“你才嫁进来被两个嫂子找由头刮去不少了,算了,那参你自己留着,我去外面寻摸寻摸。”
说完他喝完茶,抬脚要走,三夫人又把他叫住:“这会我知道了,不去看也不好,可我做儿媳妇的去前院也不方便,我先去母亲那吧。”
“别去了,父亲不想让母亲知道,你也当不知道吧!”柳三说完就走了。
前院老伯爵躺在床上气得心口一鼓一鼓的,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弟弟给大哥送娈童,真是荒唐、可恨。
柳大和柳二跪在床边一动不敢动。
“把人远远地发卖了,从今往后再敢如此,你们就都给我滚,我当没生过你们。”
两个儿子立马应是:“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给我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两人连滚带爬地走了。
老伯爵气得捶床板,管家赶紧上前给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