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娥早就在提防赵北山和赵南水使坏,唐风年每天进城去当学徒、做工,她都让赵大贵和赵大旺用牛车接送,几乎把未来女婿当眼珠子看待。
有个多嘴多舌的人把这门亲事告诉了霍家。霍父霍母欢天喜地,感叹道:“咱家没有后患之忧了!”
霍母还忍不住挤兑小儿子,道:“你瞧瞧,人家这么快就要成亲了,根本就不在乎你!人家只想要上门女婿,不管是张三,还是李四,还是啥歪瓜裂枣,人家根本就不挑!”
“只要是个男子就行!”
“你这几天喝闷酒,消沉,浑浑噩噩,都不值得!乖儿子,赶紧振作起来,娶妻生子,不要输给赵家!”
霍捕快不仅没振作,反而当场哭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曾憧憬过自己与心上人百年好合、鸳鸯戏水,如今心上人却要跟别人喜结连理,这无异于刀剑在心上戳窟窿!
越是占有欲强的人,心就越痛。
霍母被吓住了,连忙搂住儿子,拍背安慰,不敢再用赵家的事去刺激他。
——
“这是外袍,这是里衣,你先试试。”
“如果不合身,我再改一改。”
赵宣宣把新郎礼服捧给唐风年看。
她曾说自己做的衣衫粗糙,只能将就着穿,但是唐风年一眼就发现外袍上的祥云纹非常精巧、显眼,里衣的布料则是一看就贵。
他穿好之后,掀开门帘,走出来,给她瞧。
赵宣宣围着他打转,笑道:“风流倜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错!”
唐风年问:“你的针线活怎么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