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子哪都好,如此合他的心,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和她成了事,也好让她尽快诞下自己的孩儿!
“姐姐早上可吃?”
洛三川心思一定,笑了。
阮白荷前一个问题还没答,正斟酌该怎么答才不会让这喜怒无常的少年起疑,下一秒少年又一个问题,倒是给她松了口气。
“我喝了粥。”
白荷弱弱,见男人欢喜,心中总算是踏实了一些。
云朵教她的没错,这玉米饽饽还真做对了!她觉得对方这会儿瞧她应该是顺眼了,刷好感的活是长期的,今天送完,明天还得送,否则就显得不真诚,至于三天后送不送,就看云朵。
阮白荷很少使用大脑,加上她对洛三川依旧抵触,送完一次饭,就和交作业似的,交了就万事大吉,也不想着趁热打铁,道了个福就要走人。
洛三川哪里肯放她,一把把她抓住拖进了屋。
“姐姐那么急着做甚,你特意早起给我做饭,不就是告诉我你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阮白荷发懵,但很快她就知道了,漂亮的小公子邪笑着,拧了把她的胸,力道拿捏的刚刚好,使她酥痒又不至于疼痛,而那裙子,更是拦不住人。
为了尽快成事,洛三川可是恶补了一番功课,过去他只当情窦初开的男女,腻腻歪歪地抱一抱亲一亲就很得趣,深入了解后才知,那得趣的地方不在外边,也不是简单的下边,而是更里面,听说要把男人那话儿放进去……这人体的奥妙,还真是妙趣横生。
“这件事本该是你来。”
洛三川急急亲了两口,抵住阮白荷,“刺啦”,裙子撕成了两半。
阮白荷脸一白还没等呵斥,那下流东西便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鲜艳的菱唇调戏般摩擦着耳垂。
“哪有生客教熟客?好姐姐,你不是婊子吗,干嘛总装纯?”
洛宅的书房,郑毕然吃罢了早饭,周管家送上一叠信件。
“都是积压的,昨儿大爷刚回府,没来得及给,今早我去门房处瞧,攒了一沓了,大爷可要看?”
“拿上来吧。”
郑毕然喝了口茶。
他在洛宅的时间很少,一年四季,也就一季回家,其他三季都住在苍雪山,周管家倒是能干,但一些关键事情他还不能做主,因此这每回来的一季都要干活。
郑毕然也习惯了当这老黄牛,他们家人丁凋零,到他这一代,只剩下他和一个弟弟,虽然不是一个妈生,但实打实是流着一个爹的血。
郑毕然的宗族观念很重,便是正常的弟弟都会管,更不要说三儿还不正常。
魔罗族啊,那个隐秘又神奇的种族,世人只当他们如附精怪,举止疯癫,却不知,旷世奇才往往都不为人所理解,他的三儿是背负了业果厄运缠身,可一旦孽祸消解,恶蛟便可化为应龙,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