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红梅随手丢给白荷一锭金子,那沉甸甸的重量,金光闪闪的色泽,晃的白荷眼睛都睁不开了。
阔气!这丫头比小邪神还阔气,这么大锭金子,她是怎么带在身上?又是怎么说给人就给人,难道……
“你猜对了!”
展红梅眼睛一挑,得意的。
白荷心想,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下一秒红梅就自报家门:“我们家缺什么都不缺钱,这金子就当是我交给你的住宿费伙食费,如何,够不够,还要不要我走?”
“唔,妹子,哦不,红梅,这不是银子的事,是男女有别的事……”
该怎么教她男女授受不亲?
显然这小妹子张狂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果然,白荷话里话外的不允许,展红梅脾气上来,穿上靴子就往外走。
“不给住拉倒,我从不勉强别人,我现在出门上山,把那狼找到,再扒它的皮搭帐篷,哼,这次我可不会输给它了。”
扒,扒皮?你还要去找阿灰的麻烦?
“别别别!”
白荷头皮都炸了,紧着拉住红梅说:“你别上山,别去找狼群,我让你住,让你住行吗?”
红梅展颜一笑,“你是真心的?”
白荷忙忙点头,“真心!”
红梅彻底高兴了,回身坐在凳上,“好,那你去铺床,我要你那条好看又香香的碎花被。”
“嗯。”
“这有没有水?给我倒一杯,哦对了,我晚上洗手洗脸都要用热水,你去烧。”
“嗯。”
“你也要洗,而且一定要洗脚,我不喜欢同居的人臭臭的。”
“我会洗的。”
白荷脸上一阵阵发烫,然后从柜里拿出一套旧被子铺在地上。
红梅见了问:“这是何故?”
白荷说:“打地铺。”
红梅:“为何?”
白荷惊呆,“那不打地铺,我睡哪?”
红梅一指床上,理所应当道:“这不地方很大吗?你睡里头,我睡外头,或者你睡外头,我睡里头,都行啊!”
“我是男的诶!”
白荷无奈了,谁知红梅却不以为意,起身就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那又如何?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况且我都认你是朋友了,哪有让朋友睡地上我睡床上的道理?”
“但……”
“再说!”
红梅直接打断,不给白荷吱声。
“你这小鸡仔似的身体,还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吗?你若敢冒犯,我立刻就能废了你,瞧你那唯唯诺诺的样,看着真让人窝火!”
“抬头!挺胸!把眉毛竖起来,眼神犀利起来!”
红梅拍着手,让白荷把视线集中。
“这人的精气神全在眼里,好男儿都是一股热血坚定在身上,你却总是湿漉漉的,该不会是个爱哭鬼吧?喂,挺胸啊!别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