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晚上的舞曲表演,需要我给你开个挂吗?】
景忧:不需要!
他的强项之一,不需要外物来协助。
夜幕降临,迷情阁的热度比以往还要高上几分。
今夜是迷情阁花魁娘子小景的舞曲之夜,这一夜,想要进迷情阁的门听曲看歌舞,那是一票难求的。
此时,景忧正在后台做准备,听着前面都是为他而来的欢呼声,他心里面也开始雀跃了起来。
好久没有听到这种呼声了。
久到他都忘了,他曾经也有如此受欢迎的时候。
外头奏乐声响起,舞娘们渐渐出场,两列人轮流起舞舞步与歌辞的节奏相当。
她们轻摇着花扇,生成阵阵微风,洁白的舞衣衬托着白皙的肌肤,飞云卷雪般飘舞,她们扑施的粉黛伴着轻风送来缕缕幽香。
舞女的脚步刚迈动,想停下来,却又欲前行,这时候,就是景忧出场了。
他翩跹起舞,轻袭的衣衫随风飞飚,又见罗袖翻动,弓步轻移,步步莲花脚下生。
他又继续轻挪莲步,舒展广袖,飘摆罗裙,翩翩起舞。
他的舞姿轻盈,如同落花绕树令人眼花缭乱,简直无形无影可留。
他肩披白纱,旋转如飞,如同随风盘旋的飞雪。
接近尾声时,顶上一个彩球炸开,花瓣片片飘落,美极了。
一曲罢,刚刚舞姿还让人应接不暇,如今又是另一番滋味。
场上一阵安静,一瞬间,全场高呼着景忧的名字。
景忧朝着台下众人欠身谢礼,准备退至后台,掀起帘布时,瞥见了台下一个人,心中莫名一悸。
那个人……
他不自觉的揪住了自己的心口,感觉怪怪的,前边的人催促了一声他才继续走。
他在后台一坐下,就有人围了上来,“小景姐姐,你跳得真好啊!有空的时候一定要教教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又一个姑娘举着手说道。
在这一群人里,不少人比他年长几岁的,但由于现在景忧在迷情阁的地位不一般,所以好些人都会尊称他一句“姐姐”。
身后有人突然嗤笑一声,“不就生了一副好皮囊吗?有什么好得意的,也就你们这群人会这般对她。”
说话的是上一任花魁乐然娘子。
“乐然,就算你这么说,你不是也败在了小景的手下。”
其他人对于往日的乐然娘子都不敢轻言狂妄,所以这个出声维护他的人,一下子就让他来了兴趣。
他抬眸看去,看穿着刚刚也是跟着他一起上台表演的,倒是有几分气魄。
但是在其他人眼里,这只能说是不知好歹。
“温浅月!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骂罢,乐然作势抬手就要扇温浅月。
“住手。”
景忧适时出声,清冷的声音,嘴角一勾。
他刚刚本来不想插手的,一听到是女主温浅月,那就不一样了。
他起身走到了二人中间,将温浅月护在了身后。
啪的一声,景忧直接给了乐然一巴掌。
乐然愣了好一会神后,瞪眼怒极:“小景!你干什么!”
“乐然,你说得对,我确实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也正因为如此,我现在打你,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景忧一脸戏谑的看着她,他现在作为迷情阁的摇钱树,阁内妈妈将他捧着供着还来不及呢,更不会因为一个过气花魁而责骂于他。
乐然气极,抬手想把巴掌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