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帮如莲拿饭，放筷子。

大家就在这样沉默中吃饭，只能听见细小的吞咽声，筷子碰到盘子的声音。

如莲心里藏着事，没怎么吃菜，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月染心虚，只吃眼前的菜，离她远点的，没叨一口，战战兢兢的。

芯柔整个人看起来是三人之中最自在的，吃的没有负担，也没有心事。

清漪安安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看出她们都有心事。可能是昨晚说的话对她们有影响，所以才会如此。

……

饭后，收拾完之后，大家又围着桌子坐好，月染不方便，没有移动位置。

如莲率先开口：“我今天早上，回了趟家，发现家里有人搜查过。”

说着便拿起腰间的瓶子：“不知道是不是在找这个瓶子。”

几个人依次拿起瓶子，都研究了一下。打开瓶子，有股奇怪的味道，清漪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个是？”

如莲先是看了一眼清漪，然后说：“这个是一个月前，我从祠堂捡到的。当时气味比现在更重，我记得当时我打开过，闻了一下，整个人的内力都有些不稳，就匆忙关上了。”

脑中一闪，“之后，这个瓶子虽然盖住了，可是气味仍然可以从瓶子里窜出来，我把它放在身上，身边人有几次都有些失常，当时我没注意，现在想来，应该跟这个有关。”

“还有吗？”芯柔问。

“我觉得这个东西诡异，就把它放在我房间梁上，没在管了。”

“那你刚刚看清漪，这跟她有关？”芯柔眼神望着她。

月染也看着她。

清漪没开口，思索着，这个味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