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离渊意味深长的低笑一声:“之前不熟,不过我们现在都在王底下做事,不想碰面都很难吧?”
“你想说什么?”
天予肆握紧拳头,低沉的嗓音夹上一丝怒气。
“那我就直说了。”蚩离渊顿时觉得无趣,他神色自若: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发现你跟在王身边并不是因为敬佩王,不仅不是臣服,还直呼王的名讳。”
见他这样说,天予肆顿时脸色阴沉起来。
只见蚩离渊又道:“可你既然不臣服,为什么又要一路跟着王,还一副很听话的模样……?”
蚩离渊的调子拉得很长,似乎在刻意挑衅他。
那双绿幽幽的眼睛,泛着警惕的光,蚩离渊冷着脸不紧不慢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天予肆咧嘴低声笑起来。
被看穿了,天予肆的红眸里带上若有若无的杀意。
“我想干什么,你还管不着。”
天予肆侧头,对上蚩离渊的视线,也幽幽的说道:“倒是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借臣服暗度陈仓?”
蚩离渊轻笑,点头:“那你还真是猜错了。”
“我蚩离渊不是什么怕输的人,而且输给王我很开心,臣服是我自己的决定,要说暗度陈仓……”
他歪头,头发洒下阴影:“应该是你才对吧?”
“我要做什么,你也管不着。”天予肆冷声回怼,一再忍耐着。
蚩离渊也不惧继续道:“你若是想耍什么小心思伤到王,就跟我有关系。”
“……好自为之吧。”蚩离渊收回视线,大步离开。
天予肆也沉声回:“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天予肆收回目光,也迈步离开。
……
进大殿之前,天予肆深呼了口气,平复心情,迫使自己把刚刚的事情忘掉。
觉得差不多后,他迈进门。
刚进去,便见少年怀里抱着只兔子,在微微仰头看月亮。
天予肆瞥见那兔子上熟悉的魔气波动,顿时一股火冒了出来。
但他不敢说什么,只能把肚子里的话咽了回去,向王梓抱拳道:“你找我。”
王梓侧头看向天予肆:“对,有个问题,应该只有你知道答案。”
天予肆有些弄不懂:“是……什么?”
王梓:“先魔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