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报了警，警察来后，将女人带走。

女孩跪着扯她的裤脚，却沉默着，沉沉低下头，双目无神，不知在想什么。

闹剧结束，众人也散开。

苏乔走到女孩身边，伸出手，“不起来？”

女孩别过眼没看她，嗤笑道，“你满意了？”

苏乔收手，冷冷道，“这不也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替你的王老师报仇不好？还是说你想让他死不瞑目。”

女孩忍住哽咽，“用不着你假惺惺。”

她缓慢站起身子，由于后背受伤，她只能微微弓着身子，“你调查我？”

苏乔拍了拍手，“不可以？”

苏乔，“第一次见面，你想杀我，第二次见面，你跟着你妈过来闹事找我麻烦，第三次见面，我帮了你你却没说谢谢。”

“怎么，陆姑娘是个白眼狼？”苏乔冷笑道。

“苏乔，我不叫陆怜，我姓宋，陆家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宋怜长相乖巧，说出的话确并非如此。

良久，齿缝艰难吐出两个字，“谢谢。”

宋怜一瘸一拐，龟速前行，“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像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我们这种活在地底下的人的痛苦。”

渐渐消失在苏乔视野中。

——

不过几天时间，沈茹的解决方法便大有成效。

关于苏乔的负面新闻瞬间撤销，取之而来的，是宋怜和母亲的复杂关系。

宋怜不是精神病，她的母亲才是。

为了控制宋怜，她不惜谎称她有精神病，从小到大，她掌控着宋怜的一切。

不管宋怜做什么，她都不满意。

总要挑三拣四，等到宋怜长大一点后，她便将宋怜送到了精神病院，并且打通医院帮助宋怜确诊并及时“治病”。

宋怜不是没尝试过反抗，只不过，她的反抗是延续当年母亲的错误。

她爱上了自己的家教老师，王屿。

他年轻帅气，幽默风趣，像一抹阳光照进了宋怜黑暗的世界里，温暖她，给予她前所未有的快乐。

阴郁少女爱上他，并不意外。

后来，两人的事情暴露。

宋怜母亲逼迫两人分开，宋怜不依，仍然坚持要跟王屿在一起。

王屿也不放弃。

甚至，两人打算私奔。

但等到了那一天，宋怜却没等到王屿。

雨夜里，宋怜苦苦等待，却始终没等来心上人，她以为，他放弃他了。

但不曾想王屿竟然死在了自己母亲的手下。

甚至将其埋在了房子的墙壁里。

其母美名其曰：王屿就应该永远挂在墙上，男人是不会老实的，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无辜生命遇害，宋怜母亲却没有任何罪恶感。

后来，谈被质疑死刑。

宋怜下落不明。

——

苏乔清抿杯中的热茶，“我没想过事情惠州到这一步。”

沈茹坐在她对面，“这又不是你的错，做人，就应该讲究因果关系，她们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承担。”

沈茹安慰道，“杀人偿命，很正常的，你别多想了。想多了对身体不好。”

苏乔点点头。

种下什么种子，就会结什么样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