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初时还好,渐渐他就变得不淡定了,只觉心跳得飞快、口也越来越干,浑身血液似乎都涌到了某处,他必须耗费全部精力才能压制住那股蠢蠢欲动的感觉。
做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就在她小手缓缓下移、朝着他下半身擦去时,他终于刷一下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警觉问道,“你想干什么?”
“回王爷,奴婢想给您擦身啊,放心吧,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舒窈无辜的眨眨眼,其实已经起了坏心思,凭什么只有他能欺负她?虽然不忍心真的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但变着法让他“难受难受”总可以吧?
所以她故意挣开他的手,继续擦下去。
戟樾羞涩难当,恨不得立即上去蒙住她的眼,暗骂这女人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看不见某些异常吗?还能淡定自若的擦拭。
他把脸撇过去,在巾布贴紧肌肤时,双手就会不自觉抓紧床褥,在她拿下去投湿时,手才会松开,完全是下意识的应激反应,他控制不住。
“爷干嘛把肌肉绷得这样紧?放松一些。”舒窈耐心又细致的避开他每一道伤口,但看见那狰狞的疤痕、又深又长,心就不由自主开始隐隐抽痛,他当时一定很疼吧,
“我、我怕痒”戟樾咬紧牙关,胡乱编个理由想搪塞过去,他感觉……现在是比挨打更让人抓狂的酷刑,身疼能忍、但心煎难熬啊。
只求这女人能快点擦完,也好放他一条生路。
可突然,下腹一阵清凉之感,还痒痒的,低头……却看见她正撅着自己粉嫩嫩的唇儿,对着他一处最长的刀疤轻吹着。
戟樾顿觉自己大脑轰然炸开,所有理智都被炸得四分五裂,她存心的、她一定是存心的!他心跳的好快,这视觉冲击太大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好像……就好像她在为他……
不敢继续想下去,不然他真会控制不住自己,虽然什么也做不了,但抓过来吻一顿解解渴总行吧?她是他的贴身丫鬟,他随时都能把她变成他的人。
“爷,还疼吗?”她食指在那伤口的边缘来回摩擦,似是在探查里面愈合的情况。
“伤口不疼,但别的地方疼。”戟樾高挺的鼻梁上布满细汗,短短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对他来说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这小坏蛋太磨人了,差点让他的灵魂出窍。
“别的地方?是不小心碰到了吗?”舒窈紧张的站起来,打算自己检查一遍,“爷告诉我是哪,也好及时上药。
这会儿她已经没有捉弄他的心了,怕玩笑开大,真的容易扯到他患处。
“你过来,我告诉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