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只是在药物中发现了一种极为不常用的中和剂成分。”坐在在苏言开的车里，周晨把自己的发现那件事的过程说给她听：

“这种中和剂绝对不可能单独使用，所以我从它下手，开始测试和它配合使用的一些药物，结果试出了一种特殊成分。”

特殊？苏言看了他一眼。

“很特殊。”周晨苦笑，他似乎想解释，又有些缺乏勇气，深吸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车内：“有没有烟？”

苏言一边开着车一边掀开辛天林车内扶手箱的小盖子，掏出了一根棒棒糖给他：“只有这个。”

周晨：“……”辛天林放这玩意儿在车里干嘛？

“不要？”苏言挑眉。

他敢不接受眼前这家伙的好意么？周晨满脸郁卒地接过至少有二十多年没再吃过的棒棒糖，撕开包装，嫌弃地舔了一下，竟然还挺好吃。

苏言移开视线，催促道：“继续。”

周晨拿着棒棒糖，表情再次变回凝重：“那是一种放射性药物。”

苏言挑眉：“不是治疗？”

“对，是本身具有放射性的药物。”

苏言眯起眼，她想起了之前在另外那辆车里时听到的机械提示音：【勿要与尸体长时间接触。】不等她多想，周晨已经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