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臣没有回应，只能看着，他知道莫泽还有下文。

“你不一样，从你进门开始我就察觉到你不对劲。”

“你的灵魂像一团火，极具侵略性。我不知道雷蒙德怎么对你做的检测，也不知道公爵大人为什么承认你的存在。”

莫泽法师转身过身来，和庄臣的目光对上：“不过只要你不是深渊的恶魔附身，那就无所谓，无论你来自哪里，又或者你是什么神明的化身，这都无所谓。”

这一番话，让庄臣很好奇，莫泽必然跟紫荆棘公爵府有什么特殊的联系，不过他的记忆里，似乎没有更多关于莫泽的信息。

他只知道，原身认为莫泽不好说话，很严厉，很令人讨厌。

在原身小时候，莫泽法师时常会出现在公爵府，但从不与原身交谈，见了也只是冷冷地看一眼，那眼神让原身很害怕。

莫泽法师目光如常，他看了庄臣半响，最终说道：“只要你身上流淌着阿莉克斯的血脉就好，你应该不知道，她是我最看好的弟子。”

阿莉克斯？

原身对这个名字唯一的印象就是墓碑上那冷冰冰的字体，完全没有关于阿莉克斯的其它印象，估计都没见过就去世了。

庄臣翻阅记忆时不由感叹，原身也挺惨的，母亲早亡，爹不疼姥没有，舅不爱，兄弟又忌惮，能长这么大也不容易嗷。

“说明你的来意吧，我还有其他事。”莫泽法师的想法很难猜测，莫名其妙地跟庄臣掏心窝谈了几句，又突然变得冷淡。

这大概就是孤寡老人吧。

庄臣直言道：“我想借用一下法师塔的阿甘左。”

莫泽法师点点头：“可以，只要他答应就好，还有其他事情吗？”

这么好说话？庄臣心里不由犯迷糊，他心里打的话稿一句也没用上，这态度，自己该喊他一声外公？

“您这里，有空间储物的装备吗？”

庄臣想起莫泽法师的拿手好戏，空间转化，他不太清楚这个世界法师界研究到什么地步了，不过莫泽应该是主修空间系的吧，说不定他有这玩意儿呢。

莫泽法师反问道：“什么空间储物？”

庄臣简单的给他解释了一下空间戒指之类的东西。

“你这个思路，很有意思，这个涉及到空间法则的压缩释放，能源呢？如何保证这个空间法术回路的稳定运转？”莫泽法师似乎对这个提起了兴趣，这说明他没有这个东西，法师界估计也没有。

庄臣想了想，提问道：“就不能像阴影界一样，一个单独的异空间，留下神秘联系，通过某些媒介链接这个空间，把东西放进去，再通过媒介链接取出？”

莫泽法师若有所思：“很有意思的思路，但空间的不稳定性仍无法掌控，阴影界是特殊的存在，只有受到阴影之主认可之人才能行走在阴影界，但最终也会走向毁灭，成为阴影之主的傀儡使徒。”

傀儡使徒？

庄臣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看向自己系统面板（使徒）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