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散发着焦香的妖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喘气的小女孩,“怎,怎么会?”
“砰!”
他倒下,昏死过去。
小奶包大口喘气,见到两个妖怪晕倒,她并没有放轻松,转身哒哒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回来的她手中拿着一捆麻绳,这是王家的佣人用来固定酒架的绳子,小奶包刚才在躲藏时无意中发现的。
她拖着那一捆麻绳回来,飞快把昏过去的两只妖怪绑啊绑,绑成了两只大粽子。
旁边目睹整个过程的白蛟:???
小朋友,你是不是熟练了一点儿?
不对,他们都这么模样了,你不绑也没有关系的吧?他俩短时间内肯定醒不了的。
小奶包确定两只妖怪被自己绑得严严实实,用力挣扎也挣扎不开那种,她才放心了一些。
小奶包拍了拍自己的手,跑到角落那个生死不明的老头身边,把他翻过来一看,她认识这个老爷爷,自家二师兄的爸,她之前还喊过他王爷爷。
小奶包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触感温热,脉搏虽然有点虚弱,但是在跳动,小奶包松了一口气。
她这才转头看向一直看着自己忙碌不停的白蛟,她乌黑的眼睛弯成两道细细的月牙:“白蛟叔叔,你还好吗?”
白蛟看着大冬天忙得满头大汗的小奶包,默了默道:“还行,死不了……不对,没有魂飞魄散。”
白蛟叔叔现在是阿飘,没有魂飞魄散就证明没有危险。
小奶包笑得更灿烂了:“那就好。”
白蛟:……
小奶包挽起自己的衣袖:“你等等,我看看能不能解开这个锁链。”
小奶包说着上前,双手扯了扯比她胳膊还粗的金色锁链。
锁链丝毫不动。
小奶包不信邪,又扯几下,仍旧没有扯动。
她抬起头,乌溜溜的眼睛与白蛟那对灯笼大的猩红眼睛对个正着。
小奶包的语气带着些许委屈:“白蛟叔叔,我扯不开,怎么办?”
白蛟:“这是认主法器,你肯定扯不开的。”
“认主法器?”小奶包歪头,目光落在旁边昏迷不醒的两只妖怪身上,肉嘟嘟的小脸露出沉思的脸色:呃,要不要把这两只妖怪叔叔喊醒,让他们解开呢?
白蛟把她的想法猜得清楚便道:“这法器的主人不是他们。”
“啊?”小奶包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那他们为什么能用这个?”
白蛟:“大约是它主人给了他们使用的权力,只是借用给他们而已,他们现在昏迷了,再次醒来估计失去了使用的权力。”
小奶包听到这里,小脸苦哈哈的:“那怎么办?”
她拍了拍脑袋,“对了,我去把二师兄喊醒。”
没有等她跑出去,白蛟便喊住了她,“等等。”
小奶包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嗯?白蛟叔叔,怎么啦?”
“你不用白费心机了,刚才这两个家伙说,他们为了应付你二师兄,把特制的迷药喂了给他,他至少睡得十天十夜才能清醒。”
“啊,”小奶包有点吃惊。
但是……
“我先去瞧瞧,万一他们在诓我们呢,”小奶包说完,迈开小短腿飞快地跑出了地下室。
二师兄说过,不能相信敌人的话,说不定敌人在说谎。
敌人说的话的真假要靠自己去认证。
白蛟:……
小奶包冲到了一楼客厅,找到了自家二师兄,直接扑过去,“二师兄!快醒醒,出事啦!”
无心的呼吸均匀,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小奶包毫不犹豫地抡起自己的小手,对准无心的脸啪啪几下。
这下,无心的脸多了几道红痕,小奶包的手心麻麻地钝痛。
小奶包心想:二师兄的脸皮可真厚啊。
她看了看自家熟睡的二师兄,想了想在自己的小黄鸭挎包里掏了掏,掏出了几道雷符。
她望着自家二师兄,开始思索要不要用雷符把他劈醒。
“就用一张,”小奶包小声嘀咕着。
“正雷咒!”
“轰隆!”
水蛇般粗的雷电直直劈下,落在无心身上。
“哗啦!”
无心的身体在颤抖,头发也变成了一个爆炸头,但他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唔……”小奶包歪了歪脑袋,看了看手中剩余的几张雷符,又瞅了瞅被电得手脚颤抖但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二师兄。
“要不要再用一张呢?”小奶包在纠结。
她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决定不用了,雷符难都画,她现在一天只能画一张,画了一张雷符就不能画其他的符箓了,她还是省点用吧。
小奶包把剩余的雷符都收回包里。
她看了看四周,跑到大门前试图开门,但是大门紧锁,完全开不了。
看这个模样应该是被施了法术。
小奶包顿了顿,转头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也打不开。
不过这个难不倒小奶包,她毫不犹豫回到大门玄关处,在小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雷符。
她一边用雷符劈向被施了法术的大门一边嘀咕道:“二师兄说过,只要自己的火力够强大就能无所畏惧了。”
“轰隆轰隆!”
小奶包手中的雷符劈了一张又一张,直到她手中剩下最后一张雷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