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平公主哪会向乐姬陪不是?我心知她不会,却也不得不如此说抚慰受了委屈的乐姬。见南平公主仍心有不甘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忙对丫头们使眼色,让她们扶了南平公主出去。
好歹是送走了南平公主这尊菩萨,我对雪娟吩咐道:“快请孙大夫来给乐姬姑娘瞧瞧,看看胎象有何不妥。此外拿一些外用的消肿膏药来。”雪娟领命去了。
我扶乐姬坐在床上,安慰道:“表小姐脾气向来如此急躁,殿下的次子李宽的生母,当年也挨过她的耳光的,你可千万不要与她计较。无论如何还是自己身子要紧。”
那乐姬受了这样大的委屈,竟然面上无一丝波动。淡淡道:“多谢王妃。”我一时也不知道她的心意如何,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不多时孙大夫便来了,为乐姬诊过脉后,道:“这位姑娘的胎象安好,脸上的伤也无大碍。用去肿的药物擦拭,很快便好了。”我听闻此话,方始松了一口气。若是这乐姬的胎有什么问题,虽然南平公主要承担大部分责任,我却也逃不了照顾不周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