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苓唉叹声,端起茶几上那盘月饼,远离了顾母,去了天台。
她站在天台,望着天上那白玉盘,想起了陈星志,心里惆怅极了:“我们同住一个城市,同看一轮月亮,距离却不相同,总觉得你我隔得好远啊。”
宋凌修站在树下以繁星为柳钉,月亮为喻体,招摇地把喜欢钉挂在夜里,却不敢当面对顾清苓说:“我想见你。”
宋凌修站在树下,望着阁楼上的窗户,看了她好久好久。
顾清苓吃完月饼,便离开了天台。
宋凌修不肯离开树下,一直盯着那扇窗户,企图窥到顾清苓的身影。
……
何瑜提着烧肉饭,开车去了沈吟的住所。
照例,沈吟没锁门,虚掩的房门透出了她瘦削的身材。
何瑜推开门,将烧肉饭放在桌上,看着沈吟那张苍白的脸,不由得心疼她。
沈吟手里握着一瓶白酒,对何瑜说:“瑜哥哥,你看这日子多像诗啊。”
何瑜窥着窗外那轮高悬夜空的圆月,对沈吟说:“对啊,今晚的月亮很圆。”
沈吟撬开握在手上的白酒:“如果每一天都像今天这么诗意的话,我大概就会生出活下去的念头。”
何瑜夺过沈吟手中的白酒,询问她:“今天又怎么了?”
“我今天打算放下了宋凌修,所以……”
沈吟突然从床上坐起,用力将自己的粉色吊带裙扯开。
沈吟的身体暴露在何瑜的眼前,勾起了埋藏在他心底深处的情欲。
何瑜看着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疤痕,不由得心疼她。
“我尝试了各种痛苦,却始终无法将他从我心中剥离出去。”沈吟赤裸着身,走向窗台,用冰凉的月光沐浴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