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志为她披上一件紫色的披风:“公主,若吾不涉朝堂势利,不考取功名的话,就是一个丞相庶子。”
他垂眸:“所以吾配不上您,您还是请陛下收回为我们赐婚的圣旨吧。”
梧桐叶落,深陷于泥泞,亦如顾清苓上吊,威胁陛下收回圣旨。
“皇后,您为何哭泣?”
顾清苓被这问话拉出回忆,抬眸,撞进了宋凌修的丹凤眼。
“因为本宫一看见这凋零的梧桐叶,就会联想到故国,并为它感伤。”
宋凌修嗤笑一声,暗想:“公主,即使您是个爱撒谎的孩子,孤也会对您深信不疑。”
他知顾清苓透过梧桐树,思看陈星志。
他下令:“你们把这皇宫内的梧桐树,都给朕砍了!”
众侍从拿起斧头,劈向梧桐树。
顾清苓看着倒地,裂成一半的梧桐树,不禁怔了半晌。
“皇后,您可满意朕的做法?”
顾清苓点头:“臣妾身体不适,就先行退下了。”
宋凌修一见她转身离开,就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您难道就不想从孤的口中,得知他的消息吗?”
顾清苓拉开攥住自己手腕的手:“不想。”
宋凌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哀鸣:“朕贵为九五之尊,一统天下。为何就是统不了你的心,掌不了你的喜怒哀乐?”
辛待卫放下斧头,躺在梧桐树上,道:“因为皇后心属陈将军……只要他活在世上一天,皇后就一天看不到您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