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封肆
电视剧标配清冷美人,修无情道的师尊,只活了一百多岁,三十多岁的时候收了隐月为徒,发现自己对弟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后,怒给自己一剑,差点把自己捅死,被治好后发现更爱了,觉得自己很恶心龌龊。
永远把天下苍生放在最前面的仙尊,当隐月被天下人征讨时,却难得从了私心,将隐月带回了苍竹峰问心软禁。
自己住在问心不远处的无愧,其实心里愧疚死了,一直在寻找那件事的真相。
隐月恨连最亲的师尊都不相信他,但还是在问心熬了一年又一年,在问心熬了十年后消失
封肆带着真相赶回来时,问心里只留下衣服和剑。
抱着衣服和剑在问心坐了一晚上,第二天头发全白了,将真相公之于众后,已经没什么人在意了。
常年佩戴着两把剑行走于世,心魔难解,一百多岁时便疯了,抱着隐月的衣服被葬入杏林,墓碑是自己刻的,苍竹峰史册也是亲手写的。
怕隐月不愿意和他一对,所以虽然都写了,但是藏起来了。
无愧也被他毁掉了,因为他一生都倍感愧疚。
隐月:隐月只是道号,真实姓名已不可考,修真界对此人的记载甚少,有部分被封肆销毁。
一个跟封肆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人,虽然是大师兄,但是是整个师门最爱调皮捣蛋的混世魔王,偶尔会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自言自语,想法天马行空的。
会带着师弟师妹上山下海,然后被封肆批。
封肆最头大的时候一天要洗三个泥猴儿,至少另外两个还有悔改之心,隐月只会弄的他满身是水。
热爱行侠仗义,但是修为不是很高,天赋虽高但着实是不爱修炼,相对师门其他几个略普通,配剑桂魄,但不爱用剑,杀只鸡都手抖。
喜欢师尊,并且勇敢告白,被拒后也不死心,穷追不舍,坚信能靠死缠烂打泡到师尊。
在从南海某支鲛人族群返回后,开始不再爱说话,沉默而又敏感,被软禁问心十年,无法再忍受没有人交流的孤独,恨师尊不信自己,开始靠读书写诗打发时间。
十年后的一个雪天,消失。
柳川
原名柳哀娘,母亲是花娘,十二岁时被母亲赶出花楼,被路过的封肆捡到带了回去,十五岁时母亲去世,改名柳川。
最大的爱好是打扮戚元白,因为戚元白长得很漂亮,又很听话,还有点傻,别的他摁不住,只能拿捏戚元白。
其实很喜欢被人叫姐姐,有一种被依靠的感觉。
创下过一顿吃五碗饭的记录,因为在跟阴南松比赛,阴南松第五碗没吃完,柳川赢了,但是没有赌注,被封肆知道了两个人都被罚去隔壁千秋峰挖了一个月的地,被晒黑了八个度。
俩人扛着锄头回来时,就那一口大白牙显眼。
后来封肆罚人都发配济宁峰了,反正济宁峰峰主有分寸,吃不死。
柳川也去过,跟回家一样。
霍君
天山贵族出身,因为被逼嫁给宗亲一个浪荡子,连夜带着钱一个人骑着马跑了,路上钱掉了,只能把首饰卖了,一路上吃饼骑马跑来瑶山拜师,唯一一个先成为内门弟子,然后进入比赛前十拜入封肆门下的。
是隐月所带领的混世三人组的成员之一。
吃饼吃伤了,这辈子发誓都不要再吃饼了。
偶尔会想念千里之外的家乡,偷偷回去过一次,发现那个浪荡子因为纵欲过度一副虚样,满意的笑了,同时庆幸还好自己跑得早。
二十五岁时开始接受仙盟的指派,辗转各个边境驻地,二十九岁时驻守北疆一处关卡,被魔族一将领杀死。
魔族将领所属的旧贵族一支,不久后就被灭族了。
戚元白
没落氏族子弟,因为战乱来到瑶山,喜欢柳川但是不敢说,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被柳川打了几顿就老实了。
钟爱热烈高昂的颜色,天天像孔雀开屏一样,穿得五颜六色的,有时候穿的太难看,被柳川打了。
阳奉阴违第一人,嘴上永远答应得好好的,但是行为上一点不改的。
自从知道飞升时什么样,神像就什么样时,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思考万一在吃饭睡觉上厕所怎么办,那岂不是不太好看吗?
因为这件事总是偷偷看封肆,被封肆瞪了就老实了。
热爱旅行,且钟爱徒步,坚决不用剑飞,说要用自己的脚丈量世界。
从瑶山下山时有约莫四千级台阶,有部分是踩到自己衣服滚下去的,回来时候爬了一半,看周围没人就悄悄御剑上来了。
阴南松
出生在一个信息闭塞的山村,出生时背后有大片红色的形似恶鬼的胎记,族老坚决要将其处死,父母不忍,将其带走丢到了镇上。
可惜没能等到养父母收养,反倒是街上联合一起乞讨的乞儿给了他一条活路,阴南松慢慢长大。
六岁多时在街边上班(要饭)时被阴南松和隐月瞧见,带回了山上养大,谁知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随了隐月,长相越来越像封肆那种类型,所以后来琴尊总说此人人模狗样,长个好样子,配个狗脑子。
在经历过师兄师姐惨死,失踪,自尽一系列事情后,发誓要好好保护师尊,但是师尊比他想象中疯得早。
在外游历专心修炼的他不得不回到瑶山成为代峰主,一边暂理峰主事务,一边照顾师尊。
他知道师尊和大师兄的关系与众不同,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送走师尊后,默默接下峰主之位。
其实他在师门真的很快乐,他只是从来没有说过。
他经常拎着酒在深夜里去到他们的墓碑前,说些心里话,然后将墓碑收拾得干干净净。
经历这一切后,反而不那么在乎死亡,比起死亡,他更惧怕分离,这也是为什么他去战场,不肯带任何一个徒弟的原因。
不过他们还是跟着来了。
琴尊把最小的那个关起来了,也是,另外两个,一个聪明过头,不知道怎么悄无声息跟来的,一个死心眼子,不让他来他也会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