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热烈而激情地亲吻着,李相夷很少这样主动,笛飞声被他吻的情难自禁,抱着他纠缠得难舍难分。
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响在浴室,李相夷的呻吟不断刺激着笛飞声,让他无法停下来。在这一刻,他们彼此都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和冲动。
与笛飞声的这场激情,让李相夷感到仿佛驱走了身上的疼痛,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许多。这种感觉让他陶醉其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放松。
“阿飞,抱着我……”李相夷轻轻地环住笛飞声的脖颈,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微微颤抖着,他将自己紧紧的贴在对方身上,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阿飞,我宁愿现在就死在你的怀里。”被疼痛折磨了二十几天的李相夷长叹口气,仿佛想要解脱。
“胡说什么?我们还要长长久久,一直相伴到老。”笛飞声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刺痛。
但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紧紧地握住李相夷的手,安慰道:“以前你一个人忍了十年,现在有我陪着你,还有药魔在制解药,你还怕什么?”
泡过澡,李相夷给方多病写了一封信,让他明天带人来押解肖紫衿。
谁知方多病接到信,没过多久就来到了金鸳盟。
他接到信后,就坐立不安,李相夷是怎么捉住肖紫衿的,肖紫衿又为何会出现在金鸳盟?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头绪,实在放心不下,就在接到飞鸽传书之后,骑着马来到了金鸳盟。
无颜禀报方多病到来时,笛飞声正抱着李相夷坐在床上。
方多病并没有好意思直接进入人家的寝殿,他只是在门口大概看到里面的床上有个人抱着一个人。
“怎么回事?那是你们尊上和夫人吗?”方多病问无颜。
“是的。”无颜回答。
“是你们尊上在抱着夫人?”方多病再次睁大眼睛看了一次。
“是的,是尊上在抱着夫人,都抱了几天了。”
“抱了几天了?”方多病很震惊,“为什么要一直抱着,难道你们夫人……?”
“是的,方门主,我们夫人前段时间中毒了,已经快一个月了。尊上每天都抱着他,不舍得放手。”
方多病听了,也顾不得礼仪了,直接进了寝殿。
他慢慢走近两人,才看清楚是什么状况。
李相夷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一样。笛飞声紧紧地抱着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眼中充满了心痛和不舍。
方多病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中毒?”
笛飞声默默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方多病咬牙切齿地说道:“肖紫衿,他在哪,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