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比木剑要更重,也更难学一些,所以才会这么认真。
而那位叫做凌梧的双马尾少女所用的是法球,她应该是出自某个魔法世家的大小姐,法器不用时可收起来,化作脖间吊坠,美轮美奂,兼具实用性与美观性。
江沅显然还没有自己的法器,口袋只有学院分发的新手初级魔杖。
此刻这根光秃秃的魔法杖正被当做发簪插在她的头发里。
江沅上前,看了一圈发现没有木剑了,
“百里老师,我没有木剑。”
“怎么会没有木剑呢?我带的数量都刚刚好。”
他皱着眉找了一圈,发现还真没有。
细细一想上节课有位学生掉下来把木剑摔断了,他忘记补了。
……他打开手机,填写向上面申请器材损耗费用。
“这是老师的问题,我向上面申请的经费还没下来,你自己的法器可以用吗?或者先借别人的。”
江沅:……
这个点,不上课的都睡觉了吧?
她对上操场远远跟着的竹蜻蜓,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的寝室里还有一个洗衣服用的棒槌,那是她妈妈怕她来学校洗不干净衣服非要塞给她的,那质量可比这木剑结实多了。
说干就干,她径直像竹蜻蜓走过去,
“喂,兄弟,打个商量,去把我宿舍里的棒槌拿过来怎么样?你宿舍里那么多兄弟姐妹,运一个棒槌轻而易举吧?”
背后的黑衣男人略微苍白的嘴动了动,重复道:“棒槌?”
不一会儿,蝗虫大军就来了,定睛一看,上面驮着的不是棒槌而是一柄木剑。
拿到手就可以看出这把剑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坑坑洼洼,主人应该用了很久。
江沅甚至觉得连学院里一直祖传的木剑都比这新。
难道变态是某一位长老?
江沅想了一下学校里的各位长老:三位老头,一个长的像黑社会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位丰韵犹存的女长老。
她打了个寒战,嘶,要是这个年纪,这个地位的变态应该是社会毒瘤了吧?
她把剑放在地上,踩了上去,开始念咒语。
木剑摇摇晃晃升空,她总觉得自己有肌肉记忆,可能以前做任务学过御剑,也不算太难。
要是作为倒数第一还一次成功恐怕会引起轰动,她飞到将近两米后撤下控制,直直的摔了下来。
她做好猫咪着陆姿势缓冲,快要落地时感觉自己的手心膝盖被一股力支撑住了,
是那些竹蜻蜓!
下一秒,
啪叽,作为肉垫全都被江沅按到了地里,光荣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