姳撇嘴:“都愿意让别的雌性住在你的洞穴里,还嫌弃我们味道重?真是不想和你这种家伙打交道。”
“我们走。”
等她领着她的一群雄性浩浩荡荡的走了,江沅才算松一口气。
“你怎么样了?草药什么的还有吗?”
垚不吭声,看起来没有理她的打算。
他受伤的部位有些尴尬,这令他非常懊恼。
他才不愿意在柔弱的小雌性面前损失自己的颜面。
江沅不懂他在别扭什么,想去查看他的伤势。在这种医学不发达的世界,要是伤口发炎了可能会危及性命。
她扯着他裹在腰间的兽皮,而他趴在床上,就算是背着手也一直在试图阻拦,看起来就格外像是什么强迫一类的戏码。
门外突然吹来一阵飓风,一个开朗的声音由远及近:“垚!你这里怎么这么臭?是不是那群狼过来了?你还好吗?”
………
江沅的手停在半空,而垚的手紧紧抓在她的手上。
………
森顿住,随即立马道歉:“打扰了,我马上就走,千万别揍我。”
江沅喊住他:“等等!他受伤了,你知道那种治伤的草药吗?”
“垚受伤了?严重吗?哦!对了!我知道一种嚼嚼可以治病的草,每次我觉得不舒服就会去吃。等等,我马上回来!”
垚的声音闷闷的:“我没事,森说的那种草药只是一种甜草,他不认识能止血的草药。”
江沅:………
甜能治百病,某种层面上也算有一定道理……
“那你还有上次给我敷的药吗?不治的话我们两个也会饿死。”
“我知道,不用你管。”他有些别扭,语气有点凶:“你走。”
她没听懂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赶她走:“好吧,你捕猎剩下的加上那只鬣狗应该可以度过这段时间了,我不应该死皮赖脸住在这里。”
垚并没有过赶走她的想法,他是强壮的公狮子,这种伤很常见,用不了多久就会好,他的捕猎技能足够养活一个吃的不多的雌性。
他拉住她,“不是,没赶你走。”
她掰开他的手:“要是不方便,待会让森替你敷药。”
他连尾巴都拉拢下去,觉得小雌性应该是害怕他生病了就没法照顾她了,所以才会那么着急
“嗯。还有草药,会上药的。”
森很快就带着一些甜草回来了,还兴冲冲的往垚嘴里塞,被敲了一下脑袋才算作罢。
江沅有些好奇,“真的是甜的吗?”
森要是尾巴还在外面,肯定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开始摇尾巴了:“当然!这是我找到的最好吃的草!”
江沅抓住重点:“你还吃过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