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醒了的温幼宜,“……”
得。
被发现了。
别说。
摔一下真疼,装晕是有些门道在里面的,看来得找人取取经。
“嘶…”
嘤咛声从床上传出,男人的视线立即朝着床上落入,温幼宜抬手在头上摸了摸,抬眸便落入到一双眼含责怪的冷眸中。
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温柔。
“疼死你算了。”
“装晕也不找个机灵的。”
“就太师这老骨头能接住你?”
温幼宜揉脑袋的动作僵了僵,有些不自然的挣扎起身,“殿下来了。”
“你啊。”独孤翊狠狠的点了点她的脑袋,抬手在她鼓包的地方轻揉。
“就算没有这苦肉计,我也会给你撑腰的,你何苦折腾自己呢。”
温幼宜疼的眉头紧锁,闻言温柔一笑,笑中带着几分自嘲,“自殿下出征,你我便再未联络,再见便是我退婚当日,如今满京谁不知我温幼宜是个…”
“打住,这可不像你啊,我记忆里的温幼宜不会如此自欺自哀,她是只藏了利爪的狸奴。”
独孤翊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像是在说别装,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况且,当年因为我抢你糕点咬出血的疤,至今仍在,你要看看吗?”
说话间独孤翊手背抵在她的额间,观察着她的神色,有些迟疑又担忧的发问。
“你不会摔傻了吧。”
准备继续装落魄,扮委屈的温幼宜深吸一口气,被子中的手指紧握成拳。
演不下去了
她小时候这么胆大妄为的嘛?
长姐明明说她自幼就是个名门闺秀?
她因为一块糕点咬人?
还是眼前这个,圣宠不断的战神王爷。
还赐什么婚,
直接赐死吧。
内心世界崩塌的温幼宜干笑两声,不自觉的摸索着腕间的青白玉手镯。
“年幼不懂尊卑,还望殿下莫怪。”
“不若,我们瞧瞧这刺客留下的信吧。”
只顾唾弃的自己年少轻狂的她,已然忘记自己还是个伤患,下意识的侧身,扯的左臂有些发痛。
取信的手都颤了颤,险些把眼泪给疼下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指了指那染血的信。
“不知殿下可否打开一瞧,臣女这手还有些不适应。”
独孤翊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表情看,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直到她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才缓缓伸手不紧不慢的将信拿起打开。
只是在看到信上狂野的字迹时,愉悦的面容顷刻间黑了下来。
【温幼宜,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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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王,也是我的。】
在翻
【乖些,待字闺中可以活的更久。】
最后
【瑾字,有人比你更合适。】
“荒唐。”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