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后,乔二十一也被她收入了麾下,只是他却并不让她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子离开,反而还想让她把他们给解决了。
说实话,这可真的是让左晓诧异了不少。
最后他们才知道,他家里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乔家三爷的孩子,而她的女人,虽然平时也陪他睡觉,但是绝大多数却是三爷的床上宾。
对于这些乔一他们却是不知道的,他们当时听到的时候,没有比她更惊诧。
等把镇上的事情解决掉了后,左晓又去了一趟周文博那里,把她刚刚得到的消息给他说了一下,让在如果过去的话,一定要加强小心谨慎才行,最好是暂时不要把家人带过去。
乔家既然准备把周文博调过去,那么肯定也不会让他活的太长才是,因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非常有可能会让他们的目的给暴露不是?
是的,这会儿左晓也知道了,那个乔瑞需现在在名义上已经是萧泽邦的妻子了,而其他的人竟然都没有怀疑。
就连男主人萧泽邦,也是默认了的。
因为他暂时失忆了,而他曾经是提交过结婚申请的,而上面也把申请给批下去了。
至于为什么会来了这么一个狸猫换太子的戏码,而大家还都没有怀疑,也是因为乔家的势力主要就是集中在军队里的,还有人就是萧泽邦的顶头上司。
左晓知道这些后,其实心里好像已经有了预想,所以也并没有觉得多么吃惊,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等她回到自己的小窝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乔二十七还在她家的不远处的山坳里趴着呢,身上的羊皮袄看着很是厚实。
左晓故技重施地把他弄晕带进了自己的家中,很是熟练地把他弄醒,给他喂了一颗同款毒药。
这次的这个人有些难搞,她都给他下了那么厉害的毒药了,他竟然还是挺了过来。
听了她的话后,他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这就让左晓的心里不舒服了。
她毫不犹豫地给他又吃了一颗真言丸,这才从他的嘴里知道,那个所谓的乔小姐现在已经有孕一月有余了。
之所以会这么急切地找下家,就是因为她怀着的那个孩子就是眼前这个人的。
乔家人肯定是不会同意她嫁给家里的下人的,更不能苟同她的做法。
现实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能让她的身体得到愉悦,但是他不能给她自己想要的地位与荣耀。
所以才会有现在的这一切发生。
其实,也算是萧泽邦倒霉吧!
如果他没有恰巧那个时候受伤,还伤到了脑袋上,还有他那个好继母在后面敲边鼓,就也不会那么倒霉地被那个女人给盯上。
反正,很不幸的。
她,左晓,在刚刚结婚一个多月后就成了下堂妻。
还是一个不被他的家人知道的下堂妻!
还真的是可笑呢!
难道还想让她的孩子以后做一个无名无份的私生子不成?
做什么美梦呢?
她左晓倒是无所谓,要是没有这个孩子的话,也许她也就这么认命了。
反正她也不是多想离开这个村庄,毕竟这段时间下来,她和村民们也熟悉了很多,来往也多了起来。
为了不被家人察觉到她这个人换了芯子,她还是尽量远离他们为好。
可是,谁让她的肚子里现在有了这么个小家伙了呢?
为了他以后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出身,她也不能让别人把她的踪迹给抹擦干净。
想着这些,左晓就一不小心给这个乔二十七下重了一点儿药量,再经过她的摧残,他竟然很没用的傻了。
傻了?是真的傻了?
她看着面前这个憨笑着流口水的男人,就没从他的身上看到有什么致命的优点。
她是真的想不清楚,就这么一个人是怎么收服那个高高在上的乔家小姐的。
还和他的关系保持了这么多年。
是的,他们的关系自从那个乔小姐成年后就存在了,只是一直都没人发现罢了。
也是啊,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跟着那个乔小姐的,就连她现在的身手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教的。
有谁会想到,他们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呢?
听这个男人说,那个乔小姐可是已经打过几次胎了,这次本来也是准备打掉的。
可是因为她以前已经频繁地打胎,就造成了她如果这次再打掉的话,很有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所以,她才不得不着急地给自己找个接盘侠。
左晓直接就把这个男人给丢到村外的大路上去了,也没管他的死活,更是没有去和那几个“乔”说一下。
这个男人既然不能被她所用,还是来害她的,那她肯定是不会手软的。
没有杀了他也是因为她的手上还不想沾染上那些不必要的鲜血罢了,至于说把他弄傻。
说实话,真的是失误、失误、失误!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既然已经这样了,她也没想着去再把他治好,只能是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左晓洗漱了一下,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上炕睡觉。
说实话,在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后,睡眠的质量是越来越好了。
后来也是因为她的例假一直没有来,她习惯性地给自己把了一下脉后,才发现了不对劲儿。
也就是说,她把到了滑脉。
虽然很浅, 但是她是干什么的,哪儿能失误呢?
经过再三确诊后,她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其实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一些隐秘的兴奋的。
要知道,她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浮萍一样,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有什么踏实感。
只能是每天用很多的事情来麻痹自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本来那个时候,她觉得和萧泽邦结婚也是不错的。
她可以在他那里找到一点儿归属感,以后再有一个孩子后,她就不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
可是,谁让她想的太美好了呢?
那个不靠谱的男人,只管享受,尾巴一翘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连鬼影子都抓不到。
不过,还好,现在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独属于她的宝贝。
她一个人的宝贝!
虽然她想去京市一趟把自己的名分给扳正了,可并不代表她就会原谅那个不靠谱的男人。
他竟然都没有告诉他的家人自己的名字和具体情况!
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也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一份子!
他既然对她可有可无,那么她也无所谓就是了!
她的孩子可以是离婚后的产物,但是不能是不被众人知道的产物。
尤其是她以后还是要回京市发展的,这些不确定的因素还是尽早地扼杀在摇篮里的为好。
想着这些她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床,她简单地给自己做了一个蛋炒饭,喝了一杯麦乳精,就去大队长家里开介绍信去了。
她的理由是家里来信说,父亲生病了,非常严重,想让她回去看看。
她下来的时候,本来上面就是打过招呼的。
更不要说,队长可是知道她和萧泽邦结婚的,她随时都可能会离开这个村里。
所以,她并没有多为难就拿到了探亲的条子,时间还由她自己填写。
看着这么上道的大队长,左晓就把自家的钥匙给他留下了,还让他帮忙和婶子说一下,帮她看一下家,顺便再帮她给家里的那几张嘴喂一下食。
大队长很爽快地答应了,还说,如果婶子没空的话,就他去给她喂,还会帮她看着家的,让她放心地回家好了。
“叔,我家还有两只风干兔子,你完了带回去吃啊!”说着她就转身离开了。
给大队长留的那副钥匙是她的备用钥匙,她手里还有一副钥匙呢。
她回去就开始快速地打包行李,衣服只带了两套换洗的,其它的都是她这段时间攒下来的风干野物。
说起这些东西,她就又想起了自己屋里的那股难闻的肉腥味。
本来她想着,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去随军,用不着再去费劲巴拉地挖一个地窖。
但是,现在看来,她要想离开这里,好像有些想的太早了。
如果不是去随军,让她直接回城的话,说实话,她是不想的。
主要是,她不想和原主的那些家人朝夕相处在一个屋檐下。
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了孩子,等以后把孩子生下来,虽然这是个婚生子。
可是谁让她现在在法律上就是个被离婚了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