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的我,无从知晓。
甚至于上任之后的前两次例会,在开会时,他都坐的离我很远,在我感觉中,他大概都没有正面看我一眼,对此,我也很是疑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在,在一周之后,事情也终于有了转机,而这转机,来自于我们那位已经退位的林社长。
社长是个很注重自己社员的人,简单来说就是,护犊子狂魔,但也正因为她护犊子的劲儿,所以,哪怕是我们内部矛盾,她也会帮忙查清,就连旭哥(我们那位本该上位的第三人)落榜时,她都试着去向学生会求过情,但可以,制度就是制度,这是难以改变的。
这转机的开始,来自于社长收到的一个电话,那电话是属于学生会的,是的,直到选举结束后,经过了一周的时间,这个电话才姗姗来迟。而这电话的中心意思,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和昊哥的正副成绩叛错了。
社长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在得知这个结果时,还是选择先给我发来了消息,因为她知道,相比于思想更加聪明和复杂的昊哥而言,我的心思更加简单,而这简单,也就自然使得与我的沟通,可以更加直白。
在得知了来龙去脉后,我也终于意识到了昊哥对我态度反常的原因,而我也是直接将这一周的经历告诉了社长,不仅如此,我也直接告诉了社长,于我而言,这正副位置谁来坐,都无所谓,况且昊哥的演讲能力也确实比我出色,我和社长说,成绩发布时,愣住的不只是昊哥,其实也还有我。
社长挂掉了电话,而不久之后,那道身影顶着一张恢复笑容的脸,急迫的跑了上来,我和昊哥在一个宿舍楼,他在二楼,而他此时,正在向我奔来,直到来到了我面前,才缓缓的向我道了个歉。
但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这个道歉,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纠结,我告诉他,这位置在我心里早就是他的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告诉我,他以为这是东北地区所谓的亲“近”疏“远”的做法,我听后却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告诉他,这个学校向来更重视的是实力,而不是家住哪,而他也终于释然,没再说些什么。
那天,在五楼走廊的楼梯口,两道身影,在那里大概站了接近一个小时,他穿的板板正正,而我只是一个小背心,一双拖鞋,但我们并没有在意彼此的穿着,只是有种久别重逢之感,甚至还在心中感叹,彼此的感情,幸好没有产生裂纹,而这才是我们真正成为搭档的第一天。
也是这个彩影画社新任的两位社长真正上任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