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给顾知知准备的宴会,实际上就是一个极为奢侈的欢迎宴。
虽然牧闻舟离场后特意叮嘱过了不许古堡内的佣人靠近顾知知,但当他不在场时,那群鬼怪佣人却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一波又一波。
跟不要脸的地痞流氓一般厚着脸皮想亲近顾知知。
如果不是江鹤吠一直拦住,那群鬼怪热烈欢迎的程度可以把顾知知压死。
一直到宴会结束,江鹤吠沉默着护送顾知知到房间门口。
顾知知还是挺感激江鹤吠帮她的,连带着对他的印象都好了不少。
“晚--”
告别的话音还未落下。顾知知的手刚放在门把手的那刻,砰的一下,
她就被身后人被一下子按在了门板上。
冰凉凉的木板贴在皮肤上冻的人被忍住打了个哆嗦。
耳边是江鹤吠冷戾的质问声,热气喷洒在耳边,呼吸沉的像头饥饿的野兽。
顾知知心里一个咯噔,小脸一白。
“……不用晚安了,我就想问问知知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跑哪里去了?那个死鬼少爷有没有对你干什么?”
身后的男人磨磨牙,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掌捏了捏顾知知的后脖颈笑着问。
他有些眷恋的低头半揽着顾知知的腰,却不敢收紧。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他心跳都有些失控,虽然很想做更多事情,但又强忍着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也害怕顾知知会推开他。
顾知知懵住了,趴在门上犹如被狼叼住脖子的小兔一般动弹不得。
这个话题深度太大,顾知知立马就想到了牧闻舟压着她亲的这种事情,只是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会跟人透露。
她还是要脸的,绝对不能在其他人面前丢脸。
顾知知反思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做错了什么,然后梗着后脖颈解释:
“…干什么?我、我能干什么?”
“这里是恐怖游戏,又不会有鬼愿意和我一起搓麻将。”
“你不要再扯我的脖子了,我不是白天鹅,我是黑鸭脖呜呜……”
江鹤吠:“……”
江鹤吠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凑到她耳边出声:“又没有捏疼你,怎么那么娇气?”
“还有,不要给我打岔!你老实一点,快点告诉我。”
顾知知瞪圆了眼睛,被江鹤吠一把扯着衣领转过脸,跟他面对面。
她不假思索的抱头捂脸,只剩下一双眼睛还露在外面,单纯又很可怜。
“我是无辜的,信我。”
江鹤吠的眸子落到她唇上,眸色一滞,“我自然相信你,那他呢?他对你有没有做什么?”
“那个鬼少爷有没有亲你?或者做更过的的事?”
江鹤吠还是忍不住这样问了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非常在意顾知知有没有被别的男人亲近过的事。
因为他没有被顾知知亲近过,所以他酸,又酸又不甘,根本就无法遏制忍受。
直播间--
【我的天!这个距离太近了吧?!江小子你是要吓哭我老婆吗?想亲我老婆就直说!不要遮遮掩掩!】
【问这个问题是干嘛?嗯?我看你个臭男人不对劲。】
【让我猜猜知知宝贝一会不会被欺负了吧?要不先给我嘴一下?】
看到了直播间的弹幕,顾知知心里的警报拉的哔哔响。
她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江鹤吠,慢吞吞的抬手捂住自己嘴。
“你走开…”
她糯糯的嘀咕一声,背过去的手偷偷摸索着开门。
许是她运气好,房门还真的被她打开了。
但惯性却下一刻直接将顾知知带倒,往房间里倒去。
江鹤吠瞳孔一缩,大掌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了下去。
“……”
直播间陡然黑屏-
脑袋虽没有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却还是摔得顾知知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