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李儒才继续侃侃而谈:“眼下孟州财政极为紧张,还处紧急状态,仅仅抚恤二龙山阵亡之将士、以及安置被解救的山民和妇女、孩童,就花费了大量资源。”
“如今之许多产业,更是百废待兴,开发区建设几乎耗尽建材,导致附近木材大涨,本官这才调集完木材支援建设的事宜,还要来深夜审你两这关键时期添乱之人,哪来这么多的火把支出?还照亮你们脸呢?”
“话说你们长的是美是丑,关本官什么事?”李儒才最后问道。
“你!”赵明诚又有点忍不住了。
相反是张云熙神色古怪的拉了赵明诚一下,让他别说话。
接下来,李儒才道:“所以结论是,老子不关心你们长啥样,既然断的是事,现在先问:你们斗没斗殴,造没造成青楼的巨大损失?”
张云熙好整以暇的道:“不错,是我们聚众斗殴,我们也造成损失,那又怎么样?你这昏官有种就下来看看我是谁?”
堂上的李儒才暗里捏了一把冷汗,但表面上懒洋洋的摆手道:“掌嘴!否则这没大没小的样子,打算让谁伺候呢?”
“是!”
接到掌嘴的指令,有个衙役过去拿了令牌,就走了过来。
“你你!你敢!”
张云熙不禁色变,吓得不断地后退。
与此同时在这昏暗的堂上,赵明诚揉了揉眼睛,现在看着,这准备执行的衙役,抛开嘴上的小胡子不说,怎么身形如此像那小高衙内?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紧接着赵明诚只心惊肉跳,只见那小张公子,真被那犹如刽子手的狠人逼到墙角后,便用那代表大宋律的的“令牌”在脸上嘴上猛抽了三下。
“哇!”
张云熙不但特别疼,还特别委屈,又特别的惊恐,最后竟是张口就大哭了起来。
越哭越伤心,大喊道:“你这狗官你等着,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张康国……”
“放肆!
听到这名字李儒才一拍惊堂木打断,起身朝着东京方向抱拳道:“张相公他老人家的名讳,也是你这种奸犯科者提的?敢抹黑他老人家名誉!来啊,再给本官掌嘴!”
“你……”
赵明诚顿时被吓一跳,就此一来,刚想说我爹赵挺之的小赵,也不敢说了。
因为那身形疑似小高衙内的酷吏执法者,又拿着令牌过去猛抽张云熙了。
抽得跳脚,还鬼哭神嚎。
接下来。
李儒才继续强撑着道:“我朝禁止太学生和官员宿娼,此乃礼法和体制。你等虽未做实宿娼,但光天化日在青楼聚众斗殴,影响很坏,那张相公身为枢密使,他老人家克己奉公、鞠躬尽瘁,披肝沥胆……”
说了许多吹捧用的形容词后,李儒才接着道:“他老人家的儿子乃当今太学生。他老人家教子有方,家学有名,岂是你们这种鼠辈能冒名顶替的!再敢抹黑张老相公家名誉者,本官便要杀威棒伺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