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进来慌里慌张的说道。
高明呵斥道:“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又不是辽国蛮子打进这大好河山来了,怕个啥,你见我什么时候怂过?”
林冲神色古怪了起来道:“乃是吴月娘找来了,眼睛红红的样子,明显哭过。”
高明也就悟了,林冲这家伙是误会了,以为当时把吴月娘捉来是花花太岁祸害了她?
却不知,乃是那女流氓祸害了小高衙内。
无奈的在于但凡被强上的人,古往今来一般都羞于启齿,高明自然也不例外。
当时真的不好意思呼救,又反抗不了,那就只有享受了不是。
接下来高明也不说破,为了大家的名节,为了将来不被张纪然看扁,有些事还是得强颜欢笑才行。
于是高明故意摆出奸笑的姿态,说道:“让她进来吧。”
“哎。”
林冲叹息一声,正在为西门庆往昔:你小子也有今天。
随后林冲出去了,那看着就有中软绵绵诱惑的吴月娘走了进来。
现在的吴月娘,和当时的吴月娘明显不同,充满尴尬和谨慎,唯唯诺诺的样子见礼:“妾身吴月娘,拜见殿帅府衙内。”
“!”
她这唯唯诺诺的神态形成了反差感,相反让高明想歪了。
想到了被比较疯狂的她抱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情况。
吴月娘又偷偷抬头看他一眼,发现这家伙竟是戴看了个不伦不类的头盔?
其实当时这位美男似乎也戴头盔了,只是说当时情况紧张刺激,吴月娘忽略了他的头盔。
至于现在,则觉得这头盔有点好笑,有点滑稽。
“嗯。”
吴月娘假正经的甩甩头,再次见礼道:“拜见衙内。”
高明回神道:“你来干什么?”
“妾身……”
吴月娘迟疑少倾道:“妾身内疚于:当时真的好蠢好冲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着了魔。”
高明道:“你不是着魔,别有事没事就赖人家魔王。你是属于脑子有问题。”
“……”
吴月娘打小又聪明又心机,便不服气的道:“何以见得妾身脑子有问题?”
高明说道:“有时候呢,脑子未必是好东西,它会产生很多情绪。比如你那丈夫西门庆,一言不合就给人喂药要强上,就是因为他的脑子在骗他:这么做很刺激很爽歪歪。”
接下来,自是又把脑子不是个好东西的反之动理论拿出来、对这位软美人说教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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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娘原本是担心有后遗症,来这道歉的,哪想到这位二世祖说话竟是这么有哲理还特别有趣?
这真的是吴月娘没想过的。
现在吴月娘充满惊喜的看着这位二世祖,哪想到了他除了人好看,才华思想也这么另辟蹊径……
眼见这来道歉的女人一点不虔诚,忽然就一副心猿意马的神态,连高明也就跟着一起想歪了。
这不来了……
两人的脑子都开始犹如朝堂上的高俅蔡京进谗言一样,于是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反正就是但是架不住爱听这种欺骗。
各自YY了很久,门外忽然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动静,这才让两人回神。
吴月娘脸一红,赶紧道:“妾身此来,是为了之前冒犯衙内,来接受处罚的。妾身充满了内疚,觉得自己好冲动好蠢,稀里糊涂的觉得应该停车,但到了手边却不喊停,还快马加鞭呢。”
“……”
是倒是好多现代女司机也这样开车的,但高明还是觉得她这形容的太有趣了。
高明好奇的问道:“那你打算接受什么样的处罚?”
“随便,都可以。只要能让衙内平息委屈和怒气,妾身都心甘情愿。”吴月娘试探性的道。
“咳。”
高明很正经的姿态道:“行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好,尤其你也没说错,我朝没有针对你行为的刑罪,即使再过一千年也没有。于是像我这么遵纪守法的良民,主要也是以德服人的,所以我也就不想过度纠结于你的不当行为了。”
吴月娘羞愧的道:“衙内好生大气,好是体贴,其实您不论怎么骂我蠢妇,不论怎么处罚我,都是应该的,我和我父亲都没怨言的。”
“没事了没事了,我真的原谅你了,我的名节固然重要……”
这么说着也难免脸红,但高明继续强撑着道:“我这人的问题就出在太正义,太热心,我很愿意帮助诸如你们这样的妖女树立人生正确价值观。”
“……”
吴月娘当然只能顺着他的语气道:“衙内辛苦了。”
随后,眼见这二世祖也不像省油的灯的坏坏造型,吴月娘便又试探道:“可衙内也不用如此大度的,该处罚妾身还得处罚,毕竟无规矩者无方圆。”
高明道:“行了,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说到处罚,你那狗头丈夫西门庆的账,可就没那么好算了。我是肯定要收拾他的,谁来说情也没用。我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罚他!”
吴月娘赶紧走过去,伸出玉手抚摸着高明的胸口道:“衙内莫急,那狗东西现在连我父亲都不帮他了,自该给些教训的,没把他管教好,妾身难辞其咎,若衙内气不平,其实朝着妾身发泄出来也是一样的。”
“来吧!”
“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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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怎么的,两人道歉着道歉着,就又黏在了一起。
然后又发现吴月娘的衣服扣子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