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微微一怔,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唇边的笑意收敛几分,慢吞吞的开口。
“因为哭的话别人不喜欢,我会看到很多厌恶厌烦的眼神,还会被罚挨打关禁闭,所以不能哭,哭了没有好处全是坏处。”
她说完,长长的眼睫垂下来,掩住了目中黯淡的情绪。
前世的事她其实记不太清,但那些一晃而过的嫌恶神情,排队取饭时所遭遇的不公,犯了错时从高处扬下来的手掌,还有黑漆漆的画室里传来的哭喊声。
这些短暂的画面,她六岁以后就再也没有梦到过。
谢煊本不想过问的太仔细,听到这个答案,他心里刀割似得疼。
这小姑娘所说的自然不是寺庙里,而是一个他与谢行之都不知道的地方。
唐萍的先知,说起来不就是窥破了所谓的前世而已。
他对于自己的过往,是真的不在意,但此时听到这些话,他突然很想知道阿妧的故事。
有人苛待了她,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些人。
谢煊有了打算,心里就有了谋划,眼下不必再提这些事,无法解决,只会徒增伤怀。
他怜惜的去亲她的脸颊,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他笑了声。
“阿妧,你行之哥哥昨日都带你做过什么,晚上他有没有欺负你?”
宋妧寸丝不挂,身上只有拭巾,她羞得蜷缩起来,乖乖回答:
“他带我去了马场,骑了马,然后和我讲了一些道理。”
“什么道理?”谢煊抬起她绯红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他诱哄:“说给我听听,我瞧瞧他说的对不对。”
宋妧顿觉脸上一片燥热,她嗓音越发绵软:“他说我是皇后娘娘,以后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我想杀就杀。”
她说完,紧张的问:“哥哥,他说的这句话对吗?”
她其实在心里藏了秘密,经历这么多之后,她竟然觉得行之哥哥这句话很对,甚至很希望自己能拥有这样的权利。
但是,她心底里总是浮现出不安,觉得不对劲,觉得这样不好。
谢煊暗骂疯狗果然处处惹人厌。
不会教为何不滚远一点?
那疯子当真是缺心少肺,老不晓事,令他阵阵犯恶心。
他心底戾气翻涌,面上倒是一片柔意,掐住掌心的细腰,将人一提,让小姑娘面朝自己坐好。
“阿妧觉得这句话对不对?”
这一动,宋妧身上的拭巾松散了许多,胸脯四肢露了出来,她的腿也只能分开圈住他的腰身。
她现在哪里顾得上说话。
她没有亵裤,没有肚兜。
这样的坐姿,好羞耻....
“阿妧,先回答我的话,聊完之后,哥哥再侍候你。”谢煊在她耳边厮磨。
宋妧知道这话的深意。
她羞得不敢抬眼,视线所及只能看到他清隽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结。
她红了脸,低下头,稀里糊涂的回着话:“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说完,她的手就被男人牵住。
谢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的玉扣上,停顿片刻,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