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勾着他的手指抠来抠去,不怎么相信这句话。
“行之哥哥,我不相信你。”
这话太实在,谢行之被逗笑了,他又气又恶心,恨不得现在就戳破那伪君子的真面目。
他险些失态,极力压制怒气,“宋妧妧,我告诉你,你留在我这里的东西,全被他藏了起来,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宋妧一脸疑惑,“什么东西?”
谢行之倒是丝毫没有偷香窃玉的羞耻心,他沉着气解释:
“你的那些肚兜,还有你弄丢的那个兔子吊坠,全被他拿走了。”
“我这人讲究体面,这等鸡毛蒜皮登不上台面的小事,我都懒得去告诉你。”
他越说越是觉得谢煊那厮脸皮颇厚。
“你说他是不是不要脸,他凭什么偷我的东西?我就是瞧不上他装模作样的矫情劲,他拿走那么多,我拥有区区两个荷包,我还觉得吃亏!”
宋妧早就忘了自己丢过一堆肚兜的事,此时听到这些话,她眨眨眼,话不过脑:
“那不也是你偷来的吗?”
“他再偷走,也很正常吧。”
反正都是偷得,自己不放好,被人偷走,也没资格喊冤。
这俩人好像半斤八两,没甚区别。
谢行之难得被别人的话堵住,他照着她的腰臀就打了几下。
“什么偷得?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何况几件肚兜。”
“宋妧妧,你绣荷包把眼睛给绣坏了不成,你能瞧上他,算什么眼神。”
打完了,他又舍不得移开手,又绵又软,就那么放纵自己揉个不停。
宋妧被打的一哆嗦。
不疼,甚至有些奇怪。
身上几乎光光,她羞耻的红了脸,气的捶他的胸口,“那你刚刚还说和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呢,你现在又来这样。”
“行之哥哥,说来说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行之是真的不想把荷包分给别的男人。
这个寓意不一样,定情信物,他看的比命还重要。
谢煊那人神神叨叨的,万一把东西给藏丢了,还不如直接都交给他保管。
思索了半天,刚有了私藏荷包的谋划,结果这小姑娘一瘪嘴,他瞬间溃不成军,急忙松口:
“给他给他!”
他心里怒骂,贱男人阴魂不散,非得横在他和妧妧这一对互相爱慕的壁人之间捣乱。
简直处处惹人厌!
有他什么事!舔着脸往前凑,怎知也是巧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竟眼神不好,还真就上钩了。
也就他这人沉声静气,雅量高致,否则这事换给谁都能气个半死。
“给他,乖,你别哭。”哄完,他就开始仔细摸索着手里的两个荷包,挑挑拣拣半天,也没想好自己留哪一个。
宋妧知道这男人退让了,她也心疼,凑过去柔声提意见:
“行之哥哥,这个玄青色看起来很不错,我觉得挺适合你的,不如你就留这个,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