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宋妧要判断好眼前出现的是哪位哥哥。
眼前的男人衣衫不整,胸襟大敞,行为不拘,姿态懒散,以上种种特征,差不多能确定一半。
此时,她又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足....
....好嘛,她知道是谁了。
“行之哥哥,你....你在做什么?”男人应是刚沐浴过,手上还带着丝丝凉意,这般攥住她的脚腕,冷暖交替,惊了她一跳。
大早上的就这样,真的好奇怪,宋妧羞得想收回脚,却被轻柔扯住。
“乖,别动。”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谢行之一掌尽可握住,他打量着足腕的位置,目光很专注。
“到底怎么了?”宋妧的小腿窝在他怀里,只能半坐起身,手腕的响镯叮呤呤的一阵响。
谢行之抬眸,冰冷的视线直直的戳向那个镯子,心里烦的不行。
昨晚就不应该让那伪君子出来,又比他快了一步....
“行之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宋妧手肘撑着床半倚着软枕,身上的衣襟松开,露出了里面银红绣水仙的肚兜,兜衣紧绷绷的曲线毕露不说,还露出了纤细的脖颈和大片莹白的胸脯....
小姑娘的嗓音极其好听,缓下来好似呢喃软语,放轻了就是酥软撩人。
眼下为了哄他,尾音打着旋,娇媚的腔调勾的他心尖发颤。
这招很好用,成功的转移了他的视线,乍一瞧就是她这副勾人不自知的模样。
他觉得被谢煊残害过的身体,瞬间恢复了往日的九成功力。
谢行之眼睛盯着如花美景不放,嘴上倒是冷硬:“镯子哪来的?”
宋妧就知道是因为这个,她欲盖弥彰的捂住手腕,小声回:“阿煊哥哥给我的。”
她扫了眼这男人阴沉的脸色还有腰腹下的....心里嘀咕:又生气又生气!顶着欲念过来找茬,没威信!
“宋妧妧!”谢行之一把将人扯了过来,扣住她的脖颈,语气幽幽:“你胆子不小,又在心里骂我。”
宋妧才不承认,她眨眨眼,满脸无辜,委屈道:“那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谢行之一言不发的牵过她的手,低头研究着镯身,确定打不开之后,他冷笑。
“荒淫的畜生,床帏间那点事就快被他玩出花来了。”
“听着人家的莺莺娇吟还不够,还得配上奏乐?真当自己是个什么能耐人不成?”
他一把将人放倒,扯开她松散的里衣,声沉沉:“躺好,我先替他试试这镯子的声音好不好听。”
三下五除二,宋妧身上就没了遮挡,她红着脸埋怨:“不行!你们这两日太过分了,要好好休养!”
她又软了语气问:“行之哥哥,你大早上的不睡觉盯着我的脚干什么?”
谢行之昨日腰酸睡了一下午,晚上歇的也快,因此今晨醒的很早,眼下天还未亮,无论想做什么,时间都还来得及。
此时听到这番话,他把人松开,满脸沉郁,转身从一旁拿过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就去握住小姑娘的脚。
宋妧往那一瞥,是个精美小巧的脚镯链子,链身由细细的金丝缠绕,上面镶嵌点缀着珍珠玉石,下面垂挂着长短不一的红宝石坠子和金铃铛。
这回不是叮呤呤的声了,而是铃铛的当啷声。
怪不得他生气了,原来是准备了差不多的礼物,却送的比阿煊哥哥晚了一步。
戴好之后,她凑身去研究,脚链挂在微微凸起的脚踝处,随着晃动,红宝石的光泽像是给皮肤染了一层胭脂,灵动中有些妖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