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的手被他握住,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帮他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那你不能太过分,万一有人来了,咱们必须去暖阁.....”她长睫低垂,不敢偷看。
没了腰带束缚,男人瞬间衣衫不整,谢煊抬手在她后颈处轻轻一勾,兜衣滑落,外层的里衣却还犹如琵琶半遮面的挡在珠圆玉润的娇躯上。
殿内有地龙,并不冷,但场地庄重,氛围迫人,宋妧身子骨一麻,胸口起伏不定,仍是觉得有些怕。
“哥哥....阿煊哥哥....”她一错眼看到不远处的龙椅,心里不自在,下意识想倚靠他,寻找安全感。
“阿妧乖,别怕,这还没开始....”谢煊单臂拦住她细软的腰肢,不疾不徐的褪下她的衬裙,顺便将两人散乱的衣物铺在御案上,紧接着又将人放了上去。
“怎么不抬头,羞什么?”他的唇贴在她耳侧低语,又浅浅啄吻她的脸颊。
他低头扫了眼,白璧无瑕的肌肤上於痕还未消散,尤其是柳腰的位置,五指印记清晰可见。
昨晚那疯子该是如何的狂浪,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横行无忌。
“阿妧,昨夜哥哥送你的镯子响了多久?好不好听?”他握住她的足踝,摩挲的也不知是那脚链还是玉肤。
他沉声追问:“镯子的声音好听还是脚链的声音好听?”
男人的手臂环的很紧,高大的身躯虚虚压下,密不透风的空间,仿佛身处牢笼,宋妧杏目氤氲,小脸酡红,磕磕绊绊的回:
“镯子,手镯好听....”
“阿妧长大了,学聪明了。”谢煊明知这是一句脱口而出的虚言,但他心底的喜悦做不了假。
他放下她的足腕,直起身,拉开些距离,声音带着些笑意:
“好姑娘,好不好听,你说了不算,一会来晃给我听听。”
“哥哥必须要瞧瞧你到底撒谎没有。”
宋妧羞得想转过身去,却被人按住。
谢煊握住她的膝盖,站在她两腿正中间,盯着她不放,柔声说:
“方才哥哥说的那些话,你要好好回想,后日我会再来问你,阿妧明白吗?”
带着些俯视的目光,凝视感更强。
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每一寸每一处都被他带着灼热的视线碾过,宋妧羞瑟咬唇,乖乖点头。
“好,我会自己想清楚。”
“嗯,阿妧很乖。”谢煊心不在焉的夸赞着,视线一瞬不瞬,逡巡在她身上。
尽管已经承欢多次,但她还是一贯的纯稚,鲜嫩的像娇花,清甜的一尘不染,却又带着丝丝撩人不自知的媚态。
爱意尽数化作各种欲念,一触即燃。
“乖,别乱动。”
满室春光,隐隐暗香浮动。
“哥哥,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咱们去暖阁....”细细柔柔的哭音,听得人心生怜惜。
奈何男人足够坏,丝毫不买账。
“有人怎么了?阿妧别紧张,别慌,别....”
“你就是故意的,谢煊,谢煊....”
太阳西沉,天色渐暗,殿内没有掌灯,小姑娘的娇音已经弱了下去。
“乖,别哭了,哥哥带你去用晚膳。”
原本娇弱的嗓音突然拔高音量:“不行,不去不去,不能这样去....”
“别怕,一切有哥哥在,听了这么久,还是手镯的声响更好听些,对不对?”
朦朦胧胧的光线下,身形挺拔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抱着人下了御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