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怎么回事,太过自然而然了吧。 封不觉看着毫无做客的自觉的人内心有一种非常想要槽出口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 所以说我为什么会把她放进来。这完全不是我的性格啊。不,为什么要让我在得知我患了绝症的情况下还要面对这种事情,如果说不是我的话,换做任何一个人早就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情绪了吧。 步珏用着一种优雅,非常具有礼仪规范,但是鬼也不知道她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去学的样子,标准又官方的坐在椅子上。 看着仰躺在沙发上一脸怀疑人生的艺术家开口说道。 “难道不是因为看我可怜吗。” 对方一脸“你在说什么啊”的表情,但是步珏却完全不怂。 “不然难道是因为觉得这种情况非常值得观察取材吗。艺术家。”步珏看着对方的表情。想到当时对方眼神微妙的开口询问“你学医的吗?”就有一种不忍直视的心情从内心涌出。 “还是说你那可悲的少年梦想还没破裂啊。” “……” “啊,说中了。” “……” “这就是男人吧。” 这种口气,这态度。还能忍的就不是人了吧。 但是封不觉是一般人吗! 他忍了。 不过说到这里,现在他更加好奇了,按照他这种在外人看来堪称怪咖的人,一般遇见美女求租怎么也不会是这么正常人的反应。所以果然是那个吧…… “我从刚刚就觉得了,你这家伙跟我有点像啊。” 这可能就是噩梦吧。 步珏觉得自己内心非常憋屈,这种感觉只有在自己蹲草结果被一群喊着“杀了那个吧疯不觉”的一群神经病包围的时候才有。 “所以说到底哪里像啊。” “……怎么说呢。这种讨厌的感觉一般人做不到啊。”封不觉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赞同式的点点头。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侮辱了。 这可能就叫做同类相斥吧。 虽然话槽点甚多,场景还有点可笑。但是如果真的看见这两个人的表情就完全不会产生这种感觉。这毫无疑问的是两个极为相似的人。 如果说因为失去恐惧这种事情,让封不觉变成了完全以常规的约束束缚自己的话,那么步珏也毫无疑问的也是一个这样子的危险人物。而封不觉在看到她第一眼就察觉到这个事实。 这两位是不相上下的危险人物。 眼睛里面都是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做什么的非常规的家伙。 这种人如果没人盯着说不定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参考一下自己。 他想着。 我好歹也是一位守法公民啊。大概。 “说起来,这里应该有能够放游戏舱的空间吧。我先拿游戏币来抵怎么样。”她撇了一眼他房间里面还没拆装的箱子。“我的积蓄都拿来买游戏舱了诶。” 哈?这什么操作啊。 虽然他也是差不多,不过这位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啊。 谈到游戏就兴奋过度的步珏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这幅表情。反而一脸不爽的开始嘟囔:“可恶,这种时候就觉得覃芝的运气很棒了,虽然会吓得哇哇大叫,但是要凭运气的事情我不擅长啊。” 不不不,这肯定是错觉吧。 看到这幅神态的封不觉摇摇头。 怎么觉得对方这表情更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