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找右寻,姜熙凤实在是没在车里找到什么软和点的东西,正心烦意乱的时候。
李卫军那该死的声音又响起:“那啥,小婶子,我记得你脚上不是穿着两双淡白长袜,没事,特殊时间,特殊对待,我不嫌弃那玩意滂臭。”
“袜子?”
经这一提醒,姜熙凤阴沉着脸弯下腰,看了一下自己那粉藕一般白净净的小腿上套的袜子。
“李卫军,你怎么不去死!”
片刻过后,解决完问题的李卫军横着小曲惬意的坐回驾驶座。
由于事发突然,姜熙凤只穿着蚕丝睡衣,趿拉着拖鞋。
没穿袜子的小脚晶莹修长,没有一点死皮污垢,脚趾节节分明,不长不短的指甲葱白剔透。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看得出来精心保养过,脚玩年绰绰有余。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的脚呀,臭流氓!”
似乎想到什么,李卫军从口袋里掏出不久前刚买的玻璃丝袜,扬了扬。
“喏,我这人恩怨分明,用了你的棉袜子,还你一双尼龙的,透气不错还遮瑕,你不是小气的不让人看吗,穿上就看不见了。”
“穿就穿,再看叫我爹挖掉你的眼珠子。”
姜熙凤也没多想,受气包一样气冲冲的接过袜子,刚穿上就觉得有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家伙,怎么看得更热切了呢……
“不是,李卫军,你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看!不行,我要脱掉!”
“脱掉就脱掉,别忘了把袜子还给我。”
姜熙凤彻底麻了,脱掉不是,不脱也不是。
这怎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是陷阱圈套呀!
她这二三十年什么时候碰到过李卫军这种无耻之徒,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在李怀德面前,那种谦逊恭敬的样子。
这活脱脱的纨绔,衙内做派!
简直不可理喻!
李卫军捣鼓一阵,重新发动汽车。
看着一旁生无可恋的姜熙凤,嘿嘿笑了下,露出一片糯糯的白牙:“小婶子,你跟李叔的事情,床头打架床尾和,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掺和,但是李叔为人……”
“别替姓李的说话,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次不管谁劝都没用!”
没等李卫军说完,姜熙凤冷若冰霜的贸然打断。
孰料话音刚落,就看李卫军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小婶子,你有这觉悟简直太对了!李怀德那老东西老牛嚼嫩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为人贪财好色,背着你在厂里瞎胡搞,要我说这婚离对了,跟他离!”
“啊?”
瞧着义愤填膺,嫉恶如仇的李卫军,姜熙凤懵了。
“不是,这人咋不按套路出牌呀,李怀德让你来劝我,就这样劝?”
“好好好,你就这样报答你李叔的恩情是吧?”
姜熙凤一时间竟有些无语凝噎,她一时间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大脑险些宕机。
而李卫军仍然同仇敌忾的痛骂着李怀德,一个劲儿的撺掇着姜熙凤离婚。
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卫军是姜熙凤的娘家人,是特意来给姜熙凤讨回公道的。
眼看着,甲壳虫汽车走的路更加荒僻,佯装镇定的姜熙凤慌了。
“不是,李卫军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