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天赋异禀,李卫军仅仅演示一遍之后,秦淮茹居然打的有声有色,行云流水,熟稔精湛。
虽欠缺火候,但光看架子的话,比乱抡王八拳强多了。
一颦一笑之间,蒙个面纱的话,还真有一番十三娘的姿态。
李卫军食指大动,一番折腾自不必再提。
沉沉睡去之后,次日金鸡报晓时,李卫军安然起床,本来以为秦淮茹会像之前那样,天擦亮的时候,就迅速溜回中院。
摸了摸枕边,软玉在怀。
她居然仍酣睡着,哪怕是李卫军穿衣起床悉悉索索的动静,都没把人惊醒。
“奇怪,秦姐难不成是生病了?”
看着那坨红的脸颊,李卫军纳闷儿的上前试探了下秦淮茹的额头,果然阵阵滚烫。
兴许是感受到了李卫军的小动作,眉头微蹙的秦淮茹缓慢睁开了眼睛,哑着嗓子低声道:“卫军,姐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没力气,站不起来,你把姐扶起来吧,棒梗还要早点上学呢。”
李卫军见秦淮茹挣扎着还想回中院,弯腰到水桶里拧了一下毛巾,温柔抚在秦淮茹脸上后,让秦淮茹好生休息。
“秦姐,都这时候了,你顾好自己吧,贾家那些人整天把你当骡子使唤,连坐个月子都不舍得让你歇下,即使是铁打的身子,那也熬不住呀。”
“可,可时间不早了,趁着天还没大亮的时候,我先回屋,不然一天不见人,我那婆婆会说闲话的,万一知道了咱俩的事,那不是坏了你的名声吗。”
秦淮茹忧心忡忡,挣扎着想要起身。
李卫军却是不慌不忙:“你呀,省点力气吧,贾东旭整天夜不归宿,咋不见你那婆婆约束呀,今天你就老老实实歇着,等下我回轧钢厂开封介绍信,找个旅馆歇着。”
“可一天不回……”
“好了,这件事情我有分寸,秦姐你就信我一回。”
秦淮茹还想说些什么,耐不住李卫军已经做了打算,将门从外面锁住之后,骑着自行车到饭馆买了些豆浆,鸡蛋,皮蛋瘦肉等清淡点的早餐。
拎回四合院,一勺一勺的喂给秦淮茹。
秦淮茹虽然嘴跟心里甜滋滋的,但看着晨曦透过窗户普射大地,耳边也渐渐的有了邻居洗漱开门的动静。
她是慌乱如麻,是又紧张又刺激,自从嫁到四合院贾家之后,这还是头一次夜不归宿。
更重要的是,只有一院之隔,中院就是婆家,联想起那撒泼耍横蛮横无比的恶婆婆,再想想棒梗还饿着肚子,秦淮茹哀求的看了李卫军一眼。
“卫军啊,算姐求你了,姐是有家室的人,我婆婆已经快十年没烧过灶了,不知冷不知热,我怕把孩子饿着。”
看着秦淮茹忧虑的表情,李卫军若有所思,棒梗那熊孩子饿个几顿长个记性倒没啥,这小槐花年岁还小,又没奶粉,要是不吃奶的话,确实是有不妥之处。
思索片刻之后,李卫军让秦淮如稍安勿躁,自己则趁着洗漱的功夫,溜到了中院。
此刻的贾家仍然是大门紧闭,显然好吃懒做的贾张氏仍在梦乡里,中院只有一大爷易中海一家,和傻柱在洗漱。
“卫军啊,你看我今天这发型,这皮鞋,和我这衣服可合适?我捯饬好久呢,就等着晚上联谊会派上用场,就是可惜差了点什么……”
傻柱狡猾的搓了搓手,贼兮兮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李卫军的手腕。
李卫军倒也干脆,知道这家伙准备破釜沉舟。
既然之前答应了把手表借给傻柱装门面,不假思索把沪牌大钢表褪了下来。
“行,我就说四合院里就属卫军兄弟敞亮,这表确实有分量啊,压的手腕沉甸甸的,咱兄弟没别的说,一口唾沫一口钉,从今往后,谁要是敢跟你呲牙,我头一个不答应!”
傻柱仰首挺胸,越看手上的表越是欢喜,一个劲儿的让易中海听这手表指针走动的清脆声,把一旁刷牙的一大爷易中海烦个够呛。
“人靠衣装马靠鞍,要我说,今晚准成,对了,东旭哥回来没?”
易中海和傻柱面面相觑,以为李卫军是要来讨债要钱,俱是摇了摇头。
“这不清楚,贾东旭这两天鲜少露面,真别说,在四合院里已经好久没见过贾东旭了。”
“行,那我过去找找,看有没有人在屋。”
李卫军笑而不语,嘱托傻柱千万别把手表弄丢之后,自顾自的摸到了贾家窗沿。
果不其然,由于酷热难耐的缘故,窗门大开,只有一层薄薄的窗纱防止蚊虫侵扰,李卫军只是随手轻轻一拉,便把窗纱推开。
靠墙的位置,槐花正抿着小嘴安然睡着。
李卫军摒弃凝神,意念集中的槐花身上,下一秒就把槐花弄到了自己随身空间里,这才慢悠悠的到井边继续刷牙漱口。
全部行动,一气呵成。
隐蔽而又毫无破绽,一旁始终密切注意着李卫军举止的傻柱和易中海,只以为李卫军是想看看贾东旭在不在屋,更没多想。
寒暄片刻之后,李卫军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前院,一进屋就把还在睡梦中的槐花抱给了秦淮茹。
“秦姐,你看这下成了吧,剩下的时间你就在屋里好好歇歇,我把门锁住,到饭点了,我再带药回来。”
“记住,我不在的时候,外面无论发生什么动静,你都别吭声,你那婆婆是该长长记性了。”
秦淮茹见李卫军出门一趟,居然把槐花给抱了过来,一时间有些哑然。
沉默片刻,弱弱的问道:“那人消失了,总归得有个交代说法吧。”
李卫军轻轻点了点秦淮茹的额头,没好气的道:“你不是说那恶婆婆催着你回娘家要接济,等明休息日我骑车趁天还没亮,捎着你回秦家村一趟,咱来个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