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来都来的心思,李卫军在黑市里又买了一些伊拉克蜜枣,弄了些山楂果丹皮,这才去社区卫生院里捡退烧药。
一上午过去,秦淮茹烧也不知道退没退下去。
说来也是奇怪,像她这种平常不生病的人,冷不丁的病一下,还真不好痊愈,三天两天下不来床不是奇事。
反倒是那些平常小病不断,经常腰酸背痛,经常吃药,打点滴的人寿命较长。
等李卫军回四合院时,一直在自家门口踱步的三大爷像猫嗅到腥味一样,眉欢眼笑的上前:“卫军啊,我就知道你小子有能耐,也不知道灌了什么迷魂汤,瞧把我们冉老师给迷的,人家是相中你了,今早还托我问问呢,问你有没有时间到北海公园划船?”
李卫军颔首笑了下,为了避免房间里的秦淮茹听到动静惹麻烦,将三大爷拉到了中院拱门处。
“三大爷,这事劳烦您费心,我有分寸,麻烦您传个话,公园划船的事等过些天再说,我明后几天要下乡搞采购,实在是分身乏术呀。”
“采购?工作要紧,工作要紧啊,你放心卫军,好事多磨,酒香不怕巷子深,冉老师等得起。”
阎埠贵乐呵呵说完之后,也不见离开,拉着李卫军扯东扯西。
磨叽了片刻之后,李卫军知道三大爷是要要好处了,又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
物资粮食甚至是钱票,李卫军都是富裕的很,但李卫军昨夜前脚刚给了三大爷一条大草鱼,这扭头又要好处。
冤大头也不是这样当的呀,真把自己当傻柱忽悠?
顿时眉头一皱:“三大爷,今早我挂你房檐上那条大草鱼不够吃?”
“什么大草鱼?我怎么没见到……”
“就是前些天我到北海公园钓的足有5斤重的大草鱼啊,就挂你正对门的房檐下了,早起的时候你没瞧见?”
三大爷阎埠贵闻言愣了下,随后骤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手,哎呦一声:“不好,这一准是遭贼了,我说今早起来的时候,门口咋又有条草绳,正纳闷呢,原来绳上穿的鱼没了!”
这可是足有五斤多重的大草鱼啊!
五斤重呀!
要是用盐巴腌制起来,饭前夹一筷子,配上咸菜,一家老小足足能吃半年有余。
李卫军见三大爷一惊一乍的,这才意识到,是有贼在三大爷就得了便宜。
整个四合院里,买菜背粮食都从前院过,谁家还能没被三大爷截胡个菜叶子,白萝卜啥的。
说句难听点的话,粪车从门前过,阎埠贵都得尝尝咸淡。
今儿居然有人触眉头,偷东西不长眼。
“得,碰上这贼也没法,你也别生气,气坏了身子,等我回屋再从缸里面给你拿条鱼呗,重量可能要轻一些。”
阎埠贵却是极有原则的摆了摆手:“那不成,丁是丁,卯是卯,哪有收两份的?不合规矩,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