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贾家这边,阎埠贵进展却不顺利,对于他的兴师问罪,贾张氏一阵张牙舞爪,净拿一些片汤话挤兑三大爷。
说三大爷吝啬鬼一个,一块钱恨不得掰成两块花的严监生,一准是穷疯了,欺负贾东旭不在家,所以领着妻儿来胡搅蛮缠。
至于偷东西的事,那更是大喊冤枉,愣是把四合院准备午休的街坊邻居闹腾了过来,非要让人家给自己凭理作证。
看着像穿山甲一样,一个劲用头撞自己肚子的贾张氏,以及旁边不停用牙咬自己的棒梗,阎埠贵那是手忙脚乱。
“松开,不讲理呀,不讲理,张大妈,你也一把年纪了,就不能给小辈做点榜样!”
“我不松,我撞死你个傻波一,穷疯了的玩意儿,讹人也不挑个地!”
阎埠贵身心俱疲,只能勉力用手撑着。
“哎哟,棒梗你个兔崽子,咬出血来了!阎解成你愣着干啥呀,赶紧把这牙尖嘴利的小子拉开。”
他这人说话喜欢咬文嚼字,讲究个以理服人,但捺不住贾家人向来不守规矩,流氓惯了,被贾张氏领着棒梗打的溃不成军。
“你属狗的啊?贼娃子一个,还敢咬人!”
阎解成拉开了棒梗,他没他爹的好脾气,再加上又是个愣头青儿。
见棒梗还想缠上来咬自己,毫不客气的一脚,将这白眼狼踹了个腚朝天。
“阎家小子,欺负孩子,你个脓包蛋,姥姥的!”
贾张氏见此情况,更是急红了眼,不顾一切的用头锤去撞阎解成。
然而阎解成仗着年轻,身手麻利矫健,轻松的躲过了贾张氏蓄势一击。
收不住力气的贾张氏,就这么脸朝地,狠狠的摔了个狗啃泥。
嘴里面的假牙甩飞两三米,满脸的泥污,蓬头垢面,活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鬼。
“那啥,张大妈,你没事儿吧,你假牙……”
阎埠贵显然没料到局势恶劣成这样,看着一片哗然的邻居,只觉得头皮直发麻,生怕这群邻居对自己群起攻之。
哪里料到,对贾家早就积怨已久的众多邻居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甚至还有拍手叫好的。
看当家的愣在原地,头脑灵活的杨瑞华赶忙拉着两人回了前院,大门紧闭……
而被撞的头发懵,踉跄起身的贾张氏只觉得头重脚轻,披头散发刚准备骂,却发现中院哪还有阎家几人的身影。
再去看那假牙,好巧不巧,四合院斜对面大杂院养的一条正宗田园犬,似乎是觉得假牙甚是合口味。
居然将这假牙吃进了嘴里,还好巧不巧的套在了狗牙上,咧嘴一笑,差点让气血攻心的贾张氏来个倒栽葱。
“阎埠贵,我跟你势不两立!”
哄秦淮茹睡下之后,李卫军简单抹了个凉水澡,简单歇了会儿后,便骑着自行车到轧钢厂上班去了。
下午的工作倒也简单,拿着李怀德给自己批的条子,到食堂后勤找孙德宝戳了个红章后,明天到乡下采购的手续便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