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李卫军在轻浮的举动,要是换做其她敏感的姑娘,保不齐剜个白眼,轻声啐一口:“登徒子,毛手毛脚没个轻重。”
但是耐不住,秦京茹这丫头是个爱慕虚荣,捧高踩低的性格。
这些年,村里面经常流传着谁家姑娘嫁到城里,那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吃香喝辣,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很。
再加上身边有个表姐秦淮茹嫁到城里后,都说表姐在城里过好日子,一天能吃两个白面馒头配大蒜呢。
所以,秦京茹是一门心思的想嫁到城里。
就是可惜,年纪太小,十五六岁稚嫩的很,大眼睛水灵灵的像一潭澄澈的清泉,实在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见秦京茹眨巴着清润眼睛,声音柔和道:“真的咧?我可不像你和表姐那样的城里人,每天用肥皂洗脸,听说还抹雪花膏呢,我家穷没那稀罕玩意,用一下皂荚,我爹还要骂我好久。”
李卫军呵呵一笑:“京茹妹子,这你就外行了,你呀,这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还不喜欢用肥皂洗脸呢,那东西太干,洗完总觉得脸绷着。”
“那是,卫军哥就是不一般,压根瞧不上肥皂这种东西,不像我们村里的小媳妇,一块巴掌大的肥皂,当做宝贝似的供着。”
秦京茹和李卫军聊的火热,一旁的秦淮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只能偷偷的用手去掐李卫军。
力道不轻不重,再加上李卫军皮糙肉厚,只觉得像是挠痒痒一样。
清楚秦淮茹的醋坛子打翻了,李卫军嘴角上扬。
这是没法的事,谁都喜欢十七八岁的,李卫军也不能免俗。
“哎哟,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自行车在经过一个陡峭的斜坡时,坐在大杠上的秦京茹,猛然间惊呼一声,眉头蹙起。
察觉到动静的李卫军低头一看,哑然的顿了顿,抬头露出一抹干净的微笑:“没事,刚那个陡坡颠簸,就是点皮外伤,不碍事,不碍事。”
“皮外伤?我还以为有啥东西碰着了呢。”
秦京茹纳闷的往下看了看,怔神片刻,一张脸的是落日熔金,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自行车后排的表姐秦淮茹。
见她没察觉到异样后,伸出手指,点了点李卫军的腰,小声道:“卫军哥,你这……”
“没事没事,别害怕,我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再说,我们之间隔着层厚厚的可悲的屏障呢。”
李卫军迟疑片刻,莞尔的笑了笑。
听着这样的说辞,秦京茹心里小鹿乱撞,仰头看着李卫军浓眉大眼,俊朗白皙的脸庞,一时间,竟然看的眼睛都险些发直。
所以干脆低头唱起了红歌,别提,秦京茹确实长了一副黄鹂嗓子。
声音清脆婉转,高音翘,低音沉,正是把慷慨激昂的歌曲,唱出了另一番风姿飒爽的味道。
她这活泼浪漫的性格,把周遭旁边几人的情绪也调动了上来,一唱一和。
这一路上,有了这个小黄鹂鸟解乏,李卫军觉得有趣得紧。
等到前门大街,已经是晌午时间段了。
为了避嫌,掩人耳目,李卫军只能提前让秦淮茹等人坐着马车,先到四合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