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紧迫的形势下,哪怕是再愚钝迟缓的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短发男青年更是极力辩解道:“宋教练,刚我们真什么都没有看到,再说,即使是瞧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我们都会保守秘密,你这叫人去找警卫员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逮捕你们!费劲巴拉的说了那么长时间,你们不听劝,现在后悔早晚了。”
宋天养向来讨厌这些搞新闻社报的从业人员,觉得这群人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摇唇鼓舌地发表一些呆板无趣的东西。
更别提沪报了,言不及义,没有哲学辩论思想,只会情绪输出,一叶障目,这样的三流报刊,宋天养平常都是用来当做厕纸。
“宋教练,这不合规矩,你们无权这么做。”
几名个头稍微高大的青年男记者,显然不准备束手就擒,奋力挣扎着,但是面对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又是田径短跑出身的众多运动员。
所谓的抵抗挣扎,显得都是那么无力且滑稽。
等陈家全和一众警卫员迅速赶到现场的时候,几名胆大包天的青年男女,已经被众人捆的结结实实。
剩下的任务,就看胡定国怎么定夺了。
要是这群人乖乖配合,心情好的胡定国,说不定还会网开一面,安然地将这群人送出军营,当然前提条件是,今晚所获悉的新闻和照片绝对不能公之于众,至少在参加立本世奥会之前,所有人都必须要三缄其口。
要是这群人不识趣,心口不一,将9秒58的短跑记录给泄露出去,那后果自不必多提。
瞧着这群人满脸不甘的被警卫人员推攘着,带去了审讯室,李卫军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宋教,这事儿是我做的唐突了,没核查好这群人的身份,稍微没注意,就不小心暴露了。”
宋天养自然是好心宽慰,让李卫军暂且别把这些琐碎的事情放在心上,宽厚长者一般耐心问询道。
“卫军啊,你天赋异禀,跑步速度远超常人,但人总归是要精益求精的,咱们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狠狠的打那群小立本的脸,让那群人知道谁才是病夫,起跑姿势这件事不能马虎,要是能再次推平前面的记录的话,到时候,岂不是更妙?”
对于宋天养的苦口婆心,李卫军表示理解,随口就把话题扯到了晚宴的事上。
一听说李卫军自掏腰包,请众多田径运动员到饭馆吃饭,宋天养别的没想那么多,自以为是出于团结同志的考量,所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谁付钱这件事,宋天养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李卫军掏钱。
拍着胸膛佯装不悦的说:“瞧这种话说的,我这做主教练的,经济情况就算是再捉襟见肘,抠门寒碜也不至于让队员请客吧,这顿饭别的甭说。”
见宋天养态度强硬,李卫军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回屋捯饬收拾了一下,便和宋天养等人相约外出的找了个饭馆。
李卫军对吃的方面向来是不太讲究,精细,只要口味和心意,量大管饱,那就是好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