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普罗大众的姑娘比不上,看来李卫军这确实是飞黄腾达了呀,一代新人换旧人,个个貌美胜凡尘。
阎埠贵心情颇为复杂的,等李卫军将吉普车稳步停好之后,踱步上前,刚准备问一些什么,却被一旁紧密护卫周全的易磊制止住了行为。
“老同志,你要做什么?”
李卫军瞧见是阎埠贵,挥了挥手:“易磊,别那么紧张吗,这是我们一个前院的三大爷,手无缚鸡之力,能有什么威胁性,曾经别那么紧绷嘛,适当的放松一下,对了,三大爷,你这是有事嘛?”
阎埠贵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易磊,心里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李卫军这绝对是非同凡响了,连保镖都配上了,冉老师那边的事估计是悬了。
有心想要知难而退吧,但又觉得,好歹收了冉老师的礼物,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要是不争取一下的话,总觉得良心有愧。
想到这里,阎埠贵突然觉得嗓子发干,拉过李卫军,躲开了季小桃的视线,压低声音说:“卫军啊,你这是什么情况呀,昨天晚上我拿碗米面肉,咱不是说好安排今天你跟冉老师见面吗,你这怎么带回来一个,一个,一个陌生女同志呀,人家冉老师还在我屋里坐着呢,这不像话呀,不像话。”
听着阎埠贵略带训斥的话,李卫军懵了,好家伙,昨天晚上自己是答应了跟冉老师看电影见面的要求,暂且发展一下。
没想到,阎埠贵办事效率居然如此之快,好家伙,刚过一夜,屁股还没有暖热呢,这叫马不停蹄的到四合院了。
然而木已成舟,晾着人家冉老师倒也不好,李卫军只得耐心的解释道:“三大爷,这事情你误会了,季小桃,一个领导的女儿,刚从沪海过来,这不是报社下班了,死皮赖脸的非要跟过来,我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你确定?”
阎埠贵眼神中写满了浓浓的质疑,总觉得李卫军这兔崽子在坑自己。
人家京城就不认识个亲朋故旧,没关系,人家非要跟着你孤男寡女的到南锣鼓巷四合院。
整个京城,不知道多少俊男型男,这个叫季小桃的美娇娘,喝了你的迷魂汤了?
阎埠贵咋觉得就那么不相信呢,但是李卫军确实有苦难言,一连保证了几遍,跟季小桃关系清清白白,阎埠贵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心情颇为沉重的叹了口气:“卫军啊,三大爷我作为一个过来人,劝你一句话,有些时候,贪多不厌嚼,择一人终老挺好的,像我跟你三大妈,这不是幸福美美,和和满满的过了大半辈子,人呢,不能动了歪心思,尤其是在女人这方面,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还是踏踏实实的过安稳日子,这才是正事儿。”
李卫军听着阎埠贵的苦口婆心,只觉得一时有些欲哭无泪。
季小桃要真被自己给摘了桃子,李卫军受这教训倒是没什么委屈的地方,关键是,季小桃这丫头脾气烈着呢,别看现在死乞白赖的,非要跟到四合院。
可李卫军的手但凡是不老实一点儿,那就是又掐又咬,归根结底,季小桃就属于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类型。
别看整天嘴上咋咋呼呼的,显得落落大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估计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季小桃都得吓得缩成一团。
季小桃今晚要真的留宿的话,李卫军估计就只能打地铺对付一夜了,哪有阎埠贵想的那么多姿多彩,妙不可言。
只能说,有些时候摊上季小桃这种性格的,那是既兴奋又痛苦的复杂矛盾体,压根就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