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在她这一系列控诉之下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她冷静下来，盯着许心雯：“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后者不答反问：“你说，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告诉司越是你推的我，他会信谁？”

“你不要命了？”

“三楼而已，跳下去不一定会死，但赌赢了，司越就会恨你一辈子。”

姜寻脸色微变：“你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值得吗？”

“值不值得，和你无关。”话落，许心雯转过身，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朝下跳去。

姜寻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拉她：“许心雯！”

她手伸出去的瞬间，许心雯已经落地。

姜寻趴在窗台上，看着地上晕出一滩血，听着周围人的尖叫，只觉得一阵恍惚。

许心雯竟然真的就这么跳了下去。

众目睽睽之下，她成了第一嫌疑人。

已经有人在打电话报警或者叫救护车了，姜寻蹲坐在地上，慌慌张张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本想给盛司越打个电话说点什么的，可手机屏幕跳转，秦明礼的电话先进来了。

她接了，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师父，许心雯跳楼了。”

“你在哪？”

“嘉禾苑306。”

秦明礼坚定的嗓音让人莫名安心：“我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后，警察局。

“姜小姐，有人亲眼目睹你把许小姐推下楼，视频和照片证据我们正从嘉禾苑住户那里收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警察一边做记录一边追问：“你为什么会在许小姐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