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金如土，就为寻自己一个开心。

可是在座的人都不会弹，唯一一个会的还是古筝。

但为了礼物众人纷纷上前献艺，不过没有一个能得王青山的心。

程阳出了包间坐在外面抽烟，毛琼素冲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骂：“程阳，你对得起甜蕊吗？”

程阳猛吸手中的烟，过了会儿朝她吐了个烟圈笑了：“你算哪门子的葱。”

姜喜恩可以这个态度跟他说话，但不表示随便一个阿猫阿狗也可以。

毛琼素梗着脖子怒道：“她可是怀了你的孩子！”

“我让她怀了吗？自己不吃药怪我？而且我的意思很明确，打掉。”

程阳的眼里闪着戾气，吓得毛琼素后续的话根本不敢说出来。

“这就对了，为小姐妹打抱不平也得看人，我不是你能用这种态度说话的。”

他拍了拍毛琼素的肩膀，“滚！”

程阳看毛琼素跑远了，丢了块口香糖放嘴里嚼着自言自语道：“她不喜欢烟味…”

姜喜恩是被石美丽回来的动静给吵醒的。

她一看还早，根本不想动，走路本就累浑身腰酸背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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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又最后一次，反正一直闹到凌晨三点。

姜喜恩继续蒙头睡觉，一口气睡到中午。

床头的手机响了好几遍都被她按掉。

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姜喜恩眉头微蹙，谁一直烦她？

解锁进页面一看那串未备注的号码，就知道，又是楚修远。

他短信和微信还追了过来。

“早饭吃吗？”

“是不是不舒服？”

“我来看看你？”

“膝盖还疼吗？”

“要不要去医院？”

…

在她睡觉的这段时间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关心担心都想了一遍。

这信息的密集程度搞得半夜独自回房的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姜喜恩扫了一眼没回。

洗漱完，姜喜恩的腿脚有些酸疼，膝盖更不用说。

坐在床上给自己的小腿揉着，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烦，但唇角却微微抿出一个弧度。

“还好吗？”楚修远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姜奚恩停顿了几秒，“嗯。”

楚修远没有放下心，“还在房间？”

“我这有些药膏…”

“不用了，如果没事我就挂了。”

楚修远心口微微一窒，他的笑声有些短促，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关心？逾矩；道歉？她不需要，或许她还会说没什么可值得道歉的。

成长27年，楚修远所有的挫败感都是来自于姜喜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