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渃看着此时眼眶通红青筋暴起的山本,心中戚戚然, ‘自己怎么就这么能作呢!不作会死啊!硬生生把山本逼到这幅田地。’ “如果我现在说,我爱你,你信吗?”凌楚渃略带哭腔的说。 山本微愣,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他不知道该不该信。 可能是环境作祟,或是刚才的话刺激到山本了。 环顾四周,在这阴冷晦暗,只有吊灯光源,身后还有一面刑具的墙,这样的刑室内怎样都会刺激到山本的荷尔蒙,更何况是极尽疯狂边缘的他。 嘶啦一声,凌楚渃胸前春光一片。山本高大的身形压制着凌楚渃,本来作为男人又是军人的山本手劲就很大,更何况凌楚渃这三天粒米未进。 “用行动证明你爱我!”山本反手把凌楚渃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 尽管已经春光乍泄,但山本冰冷地说出这句话还是让凌楚渃接受无能,‘这还是山本吗?’ 凌楚渃此时面无表情的不作为让等待她答复的山本心寒。 山本凄然一笑,‘呵,你又骗我!我都没用力抓你手腕了,你挣脱打我一巴掌说我下流我都愿意,可以你又是没反应,不哭不闹……呵呵,是我太贱,高估了自己!’ 山本右手钳制着凌楚渃的手腕,捏得她生疼。左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随即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下巴“不愿意吗?” 凌楚渃看着山本幽深到看不见以往星辰的眼睛,想通过眼睛看到他的心灵,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一望无际的深渊。‘如果这是你此时想要的……那,我愿意!’ 山本扯了一抹笑,知道这又是自己自言自语了! “不愿意也没关系!” 微笑着放开了紧捏着的下巴,看着刚才自己的杰作,露出心疼的表情,仔细地抚摸着“哦!都红了!” “小雅……哦不,楚渃,这个你听着舒服点!……刚才弄疼你了是不是!疼,你怎么没跟我说啊!……现在我不会再弄疼你了,我只会让你快乐!好不好” 山本把凌楚渃抱上行刑的床,扣住了手脚,一手抚摸着那张让他痴迷的脸,一手慢慢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那件已经被他撕烂的旗袍。 凌楚渃看着山本锁住她手脚后,抚摸着自己时,爱慕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在山本解开她旗袍的时候,她已经放弃反抗了。‘山本,我还给你,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山本看着全*裸的玉体呈现在自己眼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衣和皮带。 看着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只要一步就可以得到他,山本内心却有着莫名的慌张。‘他山本从不退缩,此次也是。’ 山本轻柔地抚摸着,亲吻着她有些许干裂的唇,而后吻过鼻梁,当吻到眼角时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抬起头,看着那依然划过泪水,从刚才就从未睁开过的眼。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而后旋起一丝苦笑,收回手按压着胸口,心还在跳动,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原来自己还会心痛。’他以为这些天已经疼到麻木了! 凌楚渃感到了山本的异样,缓缓地睁开眼,看到山本捂着胸口痛苦地闭着眼,急忙唤了声“山本~” 此时山本缓缓睁开,眼中一片清明,俯身与凌楚渃对视,笑得格外灿烂“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永世也要与你相伴,都别想逃开我!” 说完,山本腰下一沉而后陷入疯狂地索取,凌楚渃也从一开始的呜咽而到浅吟低唱。 隐忍急促的呼吸声,反反复复地呻吟一直持续到深夜,而身下的人早已晕眩。 山本看着凌楚渃一身的吻痕,以及有些红肿的嘴唇,还有那始终挂着泪珠的眼角。 一场欢愉过后,冷静下来的山本看着那件被自己撕破的衣服,为凌楚渃盖上自己的大衣。 靠坐在刑讯桌上,看着凌楚渃沉沉睡去的侧颜陷入沉思。 卡啦,门开了。只见山本用大衣包裹着凌楚渃走了出来,“把里边收拾一下,烧好洗澡水!”山本交待了警卫员后转眼就走了! 两个警卫员面面相觑,刚才的动静不小他们什么都知道了。‘那还不赶紧行动,看什么看!’两人都鄙视了对方一眼,各干各的事去了! 山本给浴缸放满了水,轻轻地扶着凌楚渃的头,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清理过后,包裹着浴巾把她抱上了床,轻轻地躺在她旁边,看着安然熟睡的女人,不由紧紧握住她的手,眼底映照出她苍白憔悴的脸庞,即便三天两夜没合眼也不愿睡去。 他侧着身子手撑着头,温柔的目光注视着熟睡的人儿,想起刚才的口舌交缠,辗转厮磨,触碰的颤粟,摩擦而过的心神荡漾,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的感觉,以往的倩影又浮现在眼前。 心中涌现莫名的憧憬,连视线都变得有些灼热而痴缠。 当凌楚渃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在山本房中,床前有一套崭新的衣服,而山本不见踪影。 凌楚渃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沉思了几分钟后告诉自己 ‘自己一个现代人矫情什么?讨厌山本吗?不。昨天那个感到恶心吗?不。这不就结了嘛!就当被狗咬了。’ 穿好衣服后,有些惊奇山本房间何时多了个梳妆台,也没怎么去想,为镜中的自己画了个淡妆,至少脸色不那么苍白,嘴唇回复了血色,人也不那么厌厌的了! 吃完桌上保温餐盒里的餐点,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绝食,搞得自己像影视剧里的苦情女主一样。’ 出了门,后面一直跟着个小尾巴,就知道是山本吩咐的,’刚好能问出山本在哪?就他了。’ 转过弯来,凌楚渃抱着手就靠在转弯后的墙边等着。 立原看着转角处消失的人,立马抬脚跟上。 “立原君,你去哪呀?” 立原转头看到靠着墙,直直地看着他的凌楚渃,唰一下脸就红了“没、没、没什么!” “山本在哪里?” “啊!”他还真有点跟不上夫人的脑回路。 “西院的大厅”立原刚说完凌楚渃就走了。 立原赶忙拦住,西院大厅来的可是筱冢义男大将派的人,夫人去了就不好了。 立原哪是凌楚渃的对手,她左闪右闪,又是擒拿又是过肩,立原被她扭到四肢酸痛也没法近身,只好恳求凌楚渃 “夫人,您就饶了我吧!西院大厅您是真不能去。实话告诉您吧!您还记得被请回来的时候,那个逃跑的朱子明吗?他就在前厅,他知道您之前的身份,我猜他这次来八成和您有关系,您去了不是危险嘛!” 立原中长把话说到这份上,凌楚渃也不便说什么,只好回房,但她也要回自己的房哪能再呆在山本那里。 ………………………… 昨晚他最终还是压抑住内心再次涌来的欲火,单纯地搂着怀中柔软的女人,周围一片漆黑,他还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脸,因为这张清秀的五官已经在他心中描摹了无数次了,轻轻地描摹着想要在心中刻画得更深,由于这些天的过度劳累最终还是睡着了! 早晨被敲门声吵醒,门外传来立原急促的声音“大佐,大佐,不好了,朱子明带来了筱冢大将的特派员带,现在请您过去!看架势要三堂会审。” “嗯,我知道了!” 山本亲吻一下熟睡中的凌楚渃,穿上军装就大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