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山本赫然已经是中将级别的,左手不自觉地转着右手白手套下的戒指,不知何时有了这个习惯,这可能是思念她时才有的吧! 山本巡视着战地,登上高高的土丘,举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战壕,散发着矜贵的优雅,让一旁执勤的军官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山本看向远处,冰冷的目光有了几分温度,一抹笑意不经意间爬上他的脸。 ‘楚渃,我来了。’ “对面的人听着,我们山本中将向你们凌参谋长阁下问好!” 对面不时地传来聒噪的声音,离得甚远的军部指挥所都受到了这鬼畜般时不时冒出来一声的公鸭嗓的干扰! 凌楚渃此时在议事厅喝茶,她泰然处之地坐着,可是底下陪坐的军官有些不淡定了! 凌楚渃不禁扫了一眼窘迫的年轻军官们。 ‘你们教官没教你们吗?这么不淡定,将来我们退下来的时候,还怎么靠你们撑场面。 看来以后退休了得去黄埔军校谋个职位,好好把关把关,不能什么人都往战场上送,你们教出来个半成品,难道是让我们这些上司继续教吗?’ 在他们眼里,凌楚渃凉飕飕的目光,不亚于一把机关枪在眼前晃悠。 所以凌楚渃目光所及之处,个个都像个鹌鹑一样。 可万事都有例外,同一批里总有那么几个变异品种。这不,就有个好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凌楚渃,誓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又不是不讲理。 ‘该死的楚云飞,让你当君子,当好人,把我硬生生变成了个黑面神!’ 这种情况让凌楚渃又一次忍不住扎小人的心! 等到这话一出,那个冒尖的就在周围人鼓励外加崇拜的目光之下,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参谋长,您和敌军的山本中将很熟吗?”说完,就热切地盯着凌楚渃。 凌楚渃看了眼这个起来说话的小年轻,‘哦!团级,不错嘛小子!’ 当听完他讲话,就沉默了,‘这都第几个人问这话了?’ 连傅军长都和蔼可亲地叫她过去谈话,美其名曰关心下属联络感情。 只见傅作义和蔼可亲地给她倒了杯水,她手中的水还没端稳,就被冒出来的话给噎住了,开口的谢谢都硬生生的卡住了!幸亏这些天楚云飞处理上次扬副司令的事,不然对上楚云飞那戏谑的目光,她老脸也就不用要了。 之后接二连三都有人在问同样的话。 她能说,‘哦!你们说的山本中将是我老相好,现在又耍无赖跟了过来!’ 这话能说嘛! 她现在对山本耍无赖的形式又有了新的认识,这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啊! 恼羞成怒的结果就是,暴力升级了!由凌参谋长上演了一场教科书版的家暴。 ‘打你怎么了?打你你也得挨着。’这次家暴再扩大一下,就是家暴升级战场2.0版! 那边凌楚渃派去抓人,麻袋、绳子、胶带、塞口布齐上,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这不,我们山本中将就这样被人套了麻袋带走了!为什么山本中将不反抗呢? ‘这不预感,是老婆下的黑手。’ 真想说一句,哪给你的自信。就不怕是你的仇敌什么的?比如筱冢、香月清司、松井,多了去了! 就他那傲娇的脾气,一句话有半句是讽刺的,剩下那半句还是用嘲讽的语气说的,肯定把人都得罪光了。一不小心就落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下场! 被蒙着黑布带进来的山本,气场不改,从军装到发丝丝毫不乱。 凌楚渃看到了这个让她咬牙切气的男人! 脚踩着凳子,教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手心,想着怎么整治整治山本。 凌楚渃手上的动作停了,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那么不怀好意! 凌楚渃看着山本被绑在背后的手,微张的领口,往里看下去是精致的锁骨,那张被蒙着眼睛的脸,可能是因为刚才路上的挣扎亦或是紧张,白皙的脸上挂着些许汗珠。 她不敢再看下去了,再看目光就胶着在紧实的胸肌,往下就是让人面红耳赤的下半身了! 凌楚渃假装淡定地示意手下把山本绑到床上去,山本身旁的那两个特种士兵不淡定了,瞅了眼山本又瞅了眼床,就是傻愣着不动,他们多想是自已意会错凌长官的命令! 只有从开始就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姚美玲露出腐女般了然的微笑,上前直接把山本往床边带,剩下的这俩个人高马大的特种兵也赶忙搭把手把人绑好! 绑好后擦着脑门不存在的汗,看了眼被大字绑着的山本,不禁感叹,原来凌参谋床边的四根欧式柱子是这个用途了! 同志,你们这想法很危险呀! 这要是让凌参谋长知道了,你们随意曲解,还不得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给你们个军法处置。 还是人家小姚同志上道嘛!赶忙把这两个单纯的肌肉男领下去,还贴心地锁紧了了门! 可凌楚渃总觉得那里怪怪的,还没细想就被山本的闷哼声吸引了目光。 看着床上山本被大字摆着不安的扭动着,嘴里因塞了布条而不能叫喊出声,只能溢出一两个“嗯,……嗯”的音。 发丝因为挣扎有些打湿了,原本是被梳上去只留着光洁额头的三八分背头,此时刘海也全部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还真有几分被□□的美感。 凌楚渃原本只想搞小动作玩玩,现在只差没得意地大笑出声。 “咳”轻咳一声掩盖笑意。 ‘你不是很拽吗?当时还强迫我发生那种事,今天我不强了你我就不姓凌!’ 脱掉自己的军装往后一甩,把靴子也踢掉了,一步一步的走上床! 从头到尾凌楚渃都没出声过,她的声音山本再熟悉不过,她要山本感受感受惊吓与刺激并存的感觉。 用小刀一个一个挑开山本的军装扣,然后是衬衫的,刀背的冰冷和纽扣蹦落的声音刺激着山本此时拉紧的神经,挨着皮肤的冰凉不时地引发他敏感的颤*粟。 等到小刀划过腹*部边缘,凌楚渃能看到军装*裤包裹下,山本的肿*胀有了明显抬头之势。 她想都没想就覆了上去,轻轻地揉捏着玩耍着,只听到山本急促的呼吸声和闷哼声。 等把山本折磨的面色潮*红,胸膛也跟着喘息起伏着。军装裤也被凌楚渃剥离,而后一件件的脱掉。 凌楚渃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山本的躯*体,上次已经发生了但她确实没见过山本的,这次大大方方的看着,真是嫉妒山本啊!身材完美到让人面红耳赤。 凌楚渃俯下身,轻轻吻着山本的每一处肌*肤,不乏有敏感地带,刺激得山本本能地勃*起情难自抑,还不得安慰,只能强自忍着。 看着山本一边挣扎一边已经动情难耐,凌楚渃不禁被这从内而外散发着诱惑的山本吸引着,没有了刚才的玩闹。 这血脉喷张的场面,一下子点燃了凌楚渃压抑已久的欲*火,对山本的爱,在此时禁不住更想肉*体的碰*撞。 她缓缓地退下了自己的衣物,在两人肌*肤相*触之时,已经感触到被电流贯穿的酥麻。 等山本融入她身体之时,山本颈下的青筋,已经捏紧床单的双手,已经说明了此时的契合和享受,他本能地想要去动,可惜被束缚了! 凌楚渃掌握着节奏律动着,山本也小幅度摇*曳着腰*肢配合着。 这样持续许久的温存,身为女人的凌楚渃虽有不甘但还是深刻认识到了男女差别。 自己香汗*淋漓,只能轻匐在山本身上,强自支撑着,而山本还有是欲求不满地动着。 凌楚渃只好起身,两人刚分开,山本就好似急切寻找什么,平常的冷静自持好像不复存在。 凌楚渃看着山本扭动腰肢的情景,不禁感叹什么是蜂腰削肩啊!解开山本手脚绳子的动作都有些慢了! 脱离束缚的山本拉下了蒙眼的黑布,面带笑容格外的亮眼,了然般地看着床边的凌楚渃。 凌楚渃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只能出声来缓解自己的羞涩“你怎么知道是我!” 山本揽着她的腰肢,下巴在她的脖颈轻蹭着,呼吸在凌楚渃的耳后喷洒。 而后嗅着她的秀发,轻含着她的耳垂,呢喃了句“闻香识女人!” 凌楚渃虽然看不到山本的表情,但听着那气息若无的耳边呢喃似的调笑,脸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热。 ‘一年未见,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情话! 本来调戏山本,结果被反攻!只能说山本现在是太有魅力还是太腹黑!’ 凌楚渃不禁在心中给自己找理由。 后面传来顶着的灼热,结结实实告诉凌楚渃,这事才刚开始! 一个转身,就被山本压在身下,山本始终是坏笑着勾着嘴角 “宝贝!玩够了吗?……那就该我了!” 床在剧烈的摇晃,凌楚渃这才知道,刚刚才是小打小闹,正餐才正式开始! 山本的热情如火感染着凌楚渃,娇媚的声音从凌楚渃嘴中溢*出,幸亏姚美玲贴心地遣走了凌楚渃的警卫员,不然凌参谋这回脸可算是丢大了!不,是已经丢大了,在凌楚渃的嫡系中大家心知肚明。 “嗯~,啊~……,山本,不”凌楚渃被山本繁多的花样玩得有些招架不住。 只能说一句,山本兄这一年憋得好辛苦啊!这次还指不定什么时候结束呢。 “叫老公~”坐抱着凌楚渃,转而是小桥流水般温柔绵长。 山本得不到答复,凤眉上挑,用突然镶嵌到最深处的冲击,告诉凌楚渃‘什么是老公的怒火!’ 凌楚渃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又感觉到敏感地带游移的手。 双面夹击下,凌楚渃迫于山本威慑,只好开口“老……嗯~……公” “什么?~”那双带着调笑的桃花眼,让凌楚渃有种早晚要戳瞎它的感觉。 凌楚渃咬了下嘴唇,嗔了他一眼,既害羞又不甘的又喊了声老公。 “老……~嗯……公”当凌楚渃叫老公时,山本那恶掠的性子又显现出来,只是那重重一顶,这声老公我看是永远也别想叫全了! 山本这腹黑的性子被揭露无疑,想听凌楚渃一直叫老公还不明说,连坑带骗就达成了! 思念这把火苗还在继续烧着,越烧越旺,把两人的激情点燃,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 “中将,我们一个联队已经被俘虏了?怎么办,要不改变战略。” 山本翘着他油亮的皮靴,思考着干脆自己上,也让媳妇俘虏俘虏。 这时山本还在想着这次去夫人那用什么方法。 虽然两方开站,凌楚渃的嫡系以及山本的嫡系都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山本无数次晚上偷偷摸摸来二十八师师部,放哨的特种小哥看到就默默地给他们钧座的丈夫打掩护。 搂着一旁岗哨士兵的肩,转到看不到山本的另一边说道 “兄弟,明天谁放哨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被搂的士兵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虽说他是当初358团老兵,可这凌参谋手下特种兵的臭脾气谁不知道,一般都是死人脸,‘这,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啊?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 抬头看了眼黑咕隆咚的天 ‘这还等天亮才知道!’ “赵大山”哨兵老实回答道。 特种小哥看了眼淡定地从他身后走过的山本中将,感觉脑门的神经都在突突, ‘要不是为了我们钧座的名节,我……,我忍!’ 这怒气和委屈不是揪小手绢就能解决的,于是特种小哥果断迁怒了! “哦” 冷不丁的声音一出,又恢复了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还有那寒风中一动不动的笔挺身姿。 让一旁的士兵有种错觉,‘刚才搭我肩膀的人难道不是他!’ …………………………………… 比起满脑子想着花样吃了凌楚渃,以及怎么在夫人面前邀功的山本中将。 其他人都正常的多,但有这么个指挥官,这可难坏了一旁的参谋,‘这为什么每次的战略方案敌军都知道?’ 这个难题还是不要去想的好!以参谋的脑子是万万想不到,他们的指挥官一直把旁边和自己不对付的军团旅团的战略方案,转头就在床*笫间给她夫人说了! 送了两个旅团后,山本就拒不出战,这只守不攻的架势,也是让双方嫡系都有些无奈。 ‘这可好,山本中将这下连戏都懒得做了!’ 山本躺在夫人的摇摇椅上看着书,‘这些事他从来都不管好吧!那些不服管教的、那些压他一头的大将派来的,都被铲除掉后,他还需要难为自己吗?’ 之后的日子,战士无事可做,就象征性地朝无人处开几炮,制造一下战火纷飞的气氛而已。 每天忙活最多的就是战地翻译官,主要就是拿着铁皮喇叭对着对面的驻军喊“请你们放下武器,我们山本中将会宽大处理!” 这边的凌楚渃对山本幼稚的行为很是嫌弃,但自己也还是时不时的幼稚一把,配合着山本。 这边的翻译也喊着“对面的敌军听着,你们有数千人被我们俘虏了,我们政策优待俘虏,只要你们投降,只要你们投降,我们会宽大处理。” 就这样,绥远在山本和凌楚渃时不时放几枪的表面作秀下,相安无事达到了真正的太平,两人一人治理一半的那些县镇也是一片祥和。 ……………………………… 山本这会又想了一出,下了血本把凌楚渃最爱的戏班子请了来。 凌楚渃知道后,奔着程蝶衣就立马去找山本。 可想而知,山本中将的醋意又得翻腾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