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恩柠从她们的对话里捕捉到一些信息,“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们说的小欢是哪位?”
“呵,还装!小欢就是你勾引的谭总的太太!”
洛恩柠勾唇:“我什么时候勾引过谭总了?”
“而且,”她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如果我记得没错,谭总目前单身,包养了好几个情妇,从四十岁到二十岁不等。”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小欢是哪一个,麻烦你替我转告她。”
洛恩柠朝门口的方向抬了抬手,“如果她有事,请亲自来找我,不要像今天一样,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来扰我清静。”
“现在,请你们离开。”
钱培培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
“你竟然赶我们?!”
洛恩柠摊手,“我没有直接赶你们,我还陪你们聊了一会儿呢,地主之谊我是尽到了,如果你们还不走,我不介意送佛送到西,至于送到哪个西,我说了算。”
钱培培掐了下手心,咬了下唇,“不用你送,我们自己走。”
她挽住余窈的胳膊,“窈窈,我们走。”
余窈瞥了她一眼,抚了抚自己平整的衣领。
钱培培带着余窈往外走,洛恩柠看着她们的背影,突然出声:“钱小姐。”
钱培培疑惑回头,“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洛恩柠微笑:“之前参加展会,有幸见过你。”
“双圆襟不适合你,方襟温婉又不失贵气,你可以尝试一下。”
钱培培愣住,望着她丹唇轻启:“有些事,有些人,少说,多看。”
“你的眼里应当多些自己的色彩。”
钱培培不知道,洛恩柠轻飘飘的几句话,贯穿了她的后半生。
钱培培找人闹店的事被解决了,但这件事对刚起步的心语工作室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社会媒体方面对于他们的质疑又多了些。
接下来这段时间,恐怕是心语工作室自开张以来最难过的一段时间。
——
厉言周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刚想去倒杯咖啡,萧允的电话打过来了。
厉言周挑咖啡豆的手顿了一下,萧允这是…闻到他要喝咖啡了?
这个想法着实荒诞,也绝对不可能。
厉言周一边启动咖啡机,一边接电话,“什么事?”
萧允动了动耳朵,听到那边微弱的咖啡机搅动的声音,“又喝咖啡呢?”
厉言周端着杯子接咖啡,“口渴,倒了杯水。”
萧允冷哼,“信你我是狗!”
厉言周抿了一口咖啡,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正事,你看新闻了吗?”
厉言周拿着桌上的纸,“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谭卓远死了。”
萧允将电视的画面暂停,画面停止在谭卓远打了马赛克的脸。
厉言周的手顿了一下,“比你预计活的长。”
“是啊,他自己学医的,估计也是想尝试着研制解药,但是没有成功。”
“不过,能将一周死拖到三周死,也是很厉害了。”
厉言周淡淡一笑,“没你厉害啊,萧医生。”
“行了,不说这个了,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谭家这条可能搭上的线现在断了,另两家你想到办法了吗?”
厉言周勾唇,“当然。”